姜软软顿了片刻,段辞嘴里的“那个谁”除了她没有别人。她转过身看着叫住她的男人。

段辞一脸醉意的模样,道:“过来。”

姜软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机械地走了过去。

段辞皱眉:“你,摆脸色给谁看?”

她解释:“我没有。”

姜软软心想,她摆脸色了吗?她难道不一直都是这样吗?她只是没有说话而已。

段辞让姜软软坐下,她虽不明所以,但还是坐在他一侧,保持着安全距离。

段辞迷离着一双眼:“坐过来一点儿。”

姜软软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直接说:“段辞,你有事就说事。”

闻言,男人松开了搂着白晚琪的手,转而一把抓住姜软软后脑勺的头发稍微用力,逼迫她微微仰着头。

“撕”她有些吃痛地叫出声。

段辞的眼神冷得像南极的气候,又带着一丝怒火:“老子没用力,你叫什么?”

姜软软心里嘀咕,她又惹到这个男人了?她好像从上次他走了之后,这段时间就全程都没见过他吧?而且今晚她也没有得罪他吧?

第68章:和之前一样

白晚琪和付厌止只是看着段辞莫名其妙的举动,没有说话。

白晚琪心里想,段辞如果现在突然打姜软软一巴掌那才有好戏看呢!

她可还记得,上一次段辞家暴姜软软时,她站在楼梯口看着的那种顺心感觉。

姜软软沉着地问:“段辞,你又想干嘛?”

段辞眼里迸射出责问的火花。抓着姜软软头发的手稍微加重了力道。

他想干嘛?

她居然问他想干嘛?

段辞看着姜软软毫无情绪的瞳孔,他眼神逐渐变得凌厉,他想干嘛?

他想问姜软软,为什么不亲自来给他送解酒汤?

他想问她,为什么要叫别人给他送解酒药?

段辞想这么问,可他一句话也问不出来,因为他突然发现,送与不送是姜软软的决定,他…无权干涉。

可今天在包厢里突然进来一个陌生人给他送解酒药的时候,他的怒火还是一瞬就被勾起,而怒火之下压着一丝他不曾发觉的窒息感。

他与姜软软结婚到现在也六年半了,从五年前开始,他每次只要去娱乐场所喝酒,姜软软都会亲手给他送来各种解酒的东西。

他一开始烦得不行,可后来,姜软软持续的坚持也让他逐渐的去接受这件事。接受她主动献上来的殷勤。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没有来?而是叫一个陌生人来?

为什么?

段辞更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会因为她的不管不顾而生气?他不应该生气的不是吗?他应该高兴才对。

段辞横眉冷眼:“姜软软,真不知道你名字为什么要带叠词,叫着真让人觉得恶心。”

段辞说完这句话,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拿起桌上的醒酒汤喝了一口,拉着白晚琪上了二楼,只丢下一句:“记得收拾客房,明天起早点做早餐。”

段辞不知道为什么想问的一堆问题最后汇聚成了拿她名字说事,他只知道,自己的心情是因为姜软软而变得糟糕的,那她也别想好过。

那俩人上去后,付厌止一言不发地看着姜软软,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软软没有和付厌止说话,只是上了二楼去收拾客房。

收拾完,才下楼收拾桌上的餐具。付厌止依旧坐在客厅里没有动。

“付先生,客房在二楼左侧第二间,你上去休息吧!”她冷漠地说。

她实在不想和付厌止多说一句话,进了厨房洗碗。

看出她的疏离冷漠,付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