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却在心里回答:因为上次你洁癖发作很严重是致命的。如果你死了那祁野的心脏也消失了。

可是这一次你的伤并不致命,退一万步来讲,哪怕你截肢了,只要你还活着,只要祁野的心脏还在。

可是这样的答案,她只能想不能说。

段辞见她沉默,逼问:“回答我。”

她平静回应:“段辞,人哭是有理由的,是分情况的,我也不是发生点什么事情都哭的人。”

男人疑问:“分情况?所以上次和这次的情况有什么不一样吗?”

“段辞,我觉得你眼下应该做的事是把伤养好,而不是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段辞却说:“人在无聊的时候就是会问无聊的问题,所以…回答我。”

“段辞,你这么有精力纠结这些,我看你手臂的伤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嘛,要不你自己端着吃?”

果然。男人不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