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对姜软软生出这种想法。

段辞直起身,阴阳怪气:“姜软软,我父母早不打晚不打,偏偏在我和白晚琪通话的时候打。我看是你见不得我和白晚琪好,故意告诉我父母的吧?”

她不动声色地回答:“你想多了。”

“我想多?姜软软,你就只会在背地里搞这种小动作吗?”

在段辞的认知里,父母越是把他和姜软软强行绑在一起,他就越坚定和白晚琪在一起的决心。

哪怕他意识到自己对姜软软没有以前那么厌恶了,但他也不能接受姜软软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下一秒。

姜软软对上段辞的眸光,态度漠不关心:“段辞,我告诉你,别说今天是一个白晚琪,就算是一千个一万个白晚琪和你通话,我也不屑去告诉你父母。”

她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认真又坚定。

段辞被她的态度所触怒,姜软软刚才说什么?

她说就算自己和千万个白晚琪通话,她也不屑去搞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