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

虽然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的逢迎,可在外,她代表的是父母和家族的颜面。

这些她比谁都清楚,因此被迫社交一圈下来更觉得意兴阑珊。

到角落里,郁绥青闷头喝下了一杯酒,索性在气氛酒酣意浓时悄悄把那些名片扔进了垃圾桶。

时间不早了,这里不是她该待的地方。

她穿上外套准备回家,恰好遇到裴宿从门外进来。

他敛起眸中的冷淡,抬腕看了一眼表,问:“要回去了?”

作为陆泽舟的密友,这种场合霍应瓷没理由先走,她也没指望能和他一起回去。

“明天还要上班。”郁绥青点了点头。

陆宅离澜悦府有一段距离,裴宿的视线掠过窗外夜色:“小瓷现在脱不开身,要不要我送你?”

从小到大,裴宿一直把她当亲妹妹似的照顾到二十几岁。

或者说,对于他们这几个人,裴宿永远都能考虑得最周全,永远面面俱到。

不想麻烦他,郁绥青拒绝道:“我叫代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