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是轰轰烈烈的,有时是浪漫的,却唯独没想过,是在一个普通的冬夜。

她没有穿任何庄重的礼服,凌乱的头发甚至被挽在耳后,她只是在院子里逗狗,感觉到一道令人安心的视线总在追随着自己。

接着她听见霍应瓷平静地说出这些话,平静地凿开她心里厚重的冰封。

“我……”郁绥青激动得语无伦次,刚想说什么,就被霍应瓷的手机铃声打断。

来电人是陆泽舟。

他刚想按断,郁绥青却担心是有什么要紧事,示意他接起来。

电话被接通,陆泽舟的声音大咧咧从听筒里传过来:“身体好了没?我来慰问一下你,别太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