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鼻尖相贴,霍应瓷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不讲道理地勾起一阵酥麻。

距离缓缓逼近,直到接触在一起。

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吻到锁骨,然后鬼使神差地,在她平直的锁骨上轻轻咬了一下。

郁绥青吃痛地“嘶”了一声,一边喘,还要一边分出心来骂他:“霍应瓷,你他妈是属狗的吗。”

她平时很少讲脏话,讲出来的语气很生硬,在霍应瓷听来毫无威慑力,反而让人更加兴奋。

霍应瓷玩味地笑了一下,撑起身子,双手捧住她的脸,照着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缱绻而绵长,他如饥似渴地不断汲取着她的甜蜜。

郁绥青被亲得喘不上气,连眼角都沁出泪来。

感受到晶莹的透明液体,交缠的舌尖渐渐松开,霍应瓷顿了顿,温柔地亲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哭什么,嗯?”

他舔了舔嘴唇,漆黑的眼底满是欲色。

郁绥青嘴硬地反驳道:“没哭。”

温热的躯体越贴越紧,紊乱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别墅里被无限放大。

血脉喷张之际,霍应瓷捏住郁绥青的手腕,命令似地说:“睁眼,看着我。”

她照做,对上一双深邃潋滟的眼眸。

摩擦逐渐加剧,心头的火像要把她生吞了似的,郁绥青忍不下去了,嗓音暗哑:“搞快点,你是不是不行啊?”

听见这样的挑衅,霍应瓷也不恼,循序渐进的,一只手先禁锢住她的后腰,接着再缠绵地向前,两人之间的距离渐渐为负。

满园春色。

结束之后,郁绥青躺在沙发上,意乱情迷地盯着天花板,浑身都是出汗之后的黏腻感。

客厅里的暖风打得很高,赤裸着身子也不至于让人觉得冷。

她撑着沙发准备站起来,被霍应瓷拦住去路:“去哪儿?”

“洗澡。”郁绥青简明扼要。

霍应瓷凝视着她略带艰难的动作,腔调很散漫地问:“能走吗?”

身体四处传来的酸痛感都是拜眼前人所赐,如今云淡风轻地问起,郁绥青觉得他仿佛在凝视着属于自己的战利品。

刚想出言不逊,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下一秒身体悬空,霍应瓷手臂一收,稳稳地把她抱了起来。

她确实累得不想走路了,所以没让霍应瓷放她下来。

这个温热的怀抱让人莫名觉得安心,短短几步路的功夫,郁绥青已经快要阖上眼昏睡过去。

很快,浴室的灯忽然亮起,霍应瓷往里走,轻柔地把她放在了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

她转过身去看了一眼镜子,身体上遍布着他留下来的痕迹,甚至比第一次更加夸张。

她尴尬地别开眼,耳根红透,只能听见水龙头里的潺潺流水声。

过了一会儿,浴缸里的水被放满,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你出去,我自己洗。”郁绥青冷冷地说。

霍应瓷没理会,单手把她拎进浴缸里:“一起洗。”

……

男人无节制的索取让人无处可逃。

洗完澡,郁绥青累得最后一点力气也不剩,任由着霍应瓷用浴巾包裹住她,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不是说男人过了三十岁,那方面的能力就会下降吗?怎么二十九岁的霍应瓷却次次都猛得让她抵抗不住呢。

郁绥青没忍住小声吐槽了几句。

吹风机发出的噪声把她的呢喃声完全掩盖,霍应瓷垂下眼,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的发旋,指节从她柔顺的发梢之间穿过,什么也没听见。

头发吹到半干,霍应瓷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