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快好了的芋圆动作很灵活,往左边横移几步,仰起头来把零食接住了。

“你在干嘛?”郁绥青冷不丁地开口,把一人一狗都吓了一跳。

她把风衣脱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紧身针织衫,曲线凹凸有致,细腰不盈一握。

霍应瓷盯着她看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大晚上的,你走路怎么没声音啊?”

郁绥青回怼:“是你自己连开门声都没听见。”

哀怨地瞥了一眼霍应瓷,对方没吭声。

“你到底在干嘛?”她也在地毯上坐下,把狗抱进怀里,顺了顺柔软的毛。

“我训练它呢。”霍应瓷说。

“等着。”他朝芋圆拍了拍手,芋圆马上从郁绥青怀里跳了出来,“给你表演一下。”

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郁绥青往沙发上一靠,手抵在上面撑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