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应瓷的气息均匀地洒在她的脖颈,温热的掌心里铺着一层薄茧,此刻正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皮肤。

这种感觉莫名地让人觉得很安心。

那人愣了一下,继续恭维道:“怎么会,我一眼就看出来了,整个燕城……恐怕都找不到比您和夫人更般配的夫妻了。”

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霍应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郁绥青。

她浓颜长相一如既往地夺人眼球。

喝了点酒,白得像和田玉般的肤色里透出一层淡淡的红,终于看到一点平时不常见的乖巧样子。

霍应瓷点了根烟,青白烟雾缭绕半张侧脸。

他们玩到了后半夜,散场的时候郁绥青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着一件西装外套。

裴宿把她喊醒,她睁开朦胧的眼睛,接着听见对方说:“青青,跟小瓷回家了。”

一股清冷的雪松味扑鼻而来。

入目是裴宿温柔的眼神,下一秒,霍应瓷颀长的身影便离她越来越近,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

后者玩味地问:“还能不能走路了?”

郁绥青口是心非,试图甩开他的手:“你说呢?我是困了,不是醉了。”

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缓缓松开,霍应瓷接过西装外套搭在臂弯里,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