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了,简直秒了一片片人。”
话糙理不糙,郁绥青被他逗笑:“泽舟哥,别捧杀,等我把四大顶刊全上一遍之后你再这么夸我好了。”
陆泽舟皱了下眉,表情不悦:“这不迟早的事么?”
气氛变得热闹起来,四个人的杯子默契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你作为老公,没点表示?”陆泽舟喝了口酒,把手搭在霍应瓷的肩膀上,半开玩笑似地问。
即便他和裴宿的祝贺礼物早就已经送到澜悦府,现在再提起时也是藏不住的开心,倒是霍应瓷的的情绪似乎一直没什么起伏,显得过于平淡。
霍应瓷没回答,只是不动声色地牵起郁绥青的手。
视线顺着看过去,陆泽舟这才发现她的中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显眼的戒指,镶嵌的主石是一颗通体晶莹的粉钻,克拉数并不小,比很多高珠都要奢侈。
“诶卧槽。”陆泽舟突然觉得自己像小丑,“从哪个拍卖行搞来的?”
感觉到郁绥青的手不自觉瑟缩了一下,霍应瓷轻笑一声,把她蜷的指节重新抚平:“之前二哥给我提供的灵感。”
陆泽舟翻了个白眼,想起很久以前裴宿送给姜晚棠的那枚粉钻戒指。
当时他们一起受邀在巴黎的苏富比参加拍卖会,原本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行程,那天的裴宿却完全颠覆了他三十多年来的认知。
面对一颗他看上去和他完全不沾边的粉钻,他却莫名其妙动了心,和每一位有备而来的对手竞价。
最后全场人的目光都落在这个陌生的亚裔男人身上,而他就像什么也没感觉到,继续沉着地喊出几串很恐怖的数字,是货真价实的钱,不是什么电话号码。
即便已经过去两年,但每每回想起来,还是会觉得恐怖。
从这之后陆泽舟就常常拿这个例子来警告自己,千万不要轻易爱上任何人。
他“啧”了一声,目光转向裴宿:“你能不把孩子带坏吗?”
裴宿也没想到霍应瓷会去买粉钻,于是自罚了一杯酒,失笑道:“行,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