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蜡烛的时候，霍应瓷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郁绥青脸上。

虽然他没有说出自己的愿望，但郁绥青猜测，那一定和她有关。

“切蛋糕吧。”她递给他刀具，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个人相视一笑。

霍应瓷给在场的每个人亲手分了蛋糕，递给林翩月时，她端起酒杯，脸上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霍应瓷，我敬你一杯。你以后要好好照顾我们家青青。”

霍应瓷把蛋糕放下，郑重地举起杯子：“一定。”

气氛渐渐热闹起来，陆泽舟开始说起他们小时候的糗事，逗得大家前仰后合，连一向内敛的裴宿也加入了话题，接过陆泽舟的话后突施冷箭，格外幽默。

郁绥青靠在霍应瓷身边，看着他与朋友们谈笑的样子，忽然觉得这段时间的阴霾正在慢慢散去。

她悄悄拿出手机，拍下了他笑起来的侧颜。

他冷脸的时候气场很足，让人不敢靠近，笑起来的时候却有很强的反差感，甚至称得上一句明眸皓齿。

“偷拍我？”霍应瓷敏锐地转头，看见她正低头打量这张照片。

“留个纪念。”郁绥青直接把这张照片设成了屏保，“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受宠若惊，凑近道：“那我以后多笑笑。”

“嗯。”郁绥青又忍不住亲了他一口。

夜深时，客人们陆续告辞，郁绥青最后送林翩月到门口，两个人在玄关处拥抱。

“要幸福啊。”林翩月在她耳边说。

郁绥青知道，林翩月这是彻底敞开了心扉，放下了心里的芥蒂。

她回抱住她：“月月，你也是。”

道别几句之后，郁绥青目视林翩月离开，关上门，转身时发现霍应瓷正站在落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他的背影挺拔而修长，黑色西装衬得肩线利落，可灯光下，他的轮廓却莫名地透出一丝寂寥。

郁绥青心一软，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脸颊贴在他的脊背上，隔着衬衫能感受到他温热的体温和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霍应瓷微微一怔，随即低笑：“怎么了？”

郁绥青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她能感受到霍应瓷的背肌的线条，是常年飞行训练留下的痕迹，可此刻被这样抱着，他的身体却放松下来，甚至微微地后靠，方便她能更好地搂住他。

“累了吗？”她轻声问。

霍应瓷摇头，抬手覆上她交叠在自己腰间的手：“不累，只是……”

他顿了顿，嗓音低了几分：“很久没有过过这样的生日了。”

郁绥青鼻尖微酸，把脸埋得更深，闷闷地问：“高兴吗？”

“高兴。”霍应瓷回答，“青青，谢谢你，我觉得很幸福。”

“高兴就好。”郁绥青松了一口气，“以后每年都这样过。”

霍应瓷轻笑，转过身来，顺势把她搂进怀里。

这一次，是正面相拥。

郁绥青把脸贴在他胸口，清晰地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他用手臂环住她的肩膀，像是安抚，又像是珍视。

霍应瓷低头，下巴抵在她发顶，嗓音里带着笑意：“抱这么紧，舍不得松手？”

郁绥青“嗯”了一声，理直气壮：“你是我的。我想抱多久就抱多久。”

她最近很喜欢强调这一点，这让霍应瓷感觉到很踏实。

霍应瓷低笑，胸腔的震动传递到她耳畔，酥酥麻麻的。

“好。”他收紧手臂，把她完全圈在怀里，声音温柔又纵容，“那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