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让你们知道,霍应瓷是个真实的人,不是你们手里的提线木偶,他有人爱,他有归属。不管是从那场迫降后的事故报告,还是从大众对他的评价来看,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任何的错误。”

霍应瓷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住了心脏。郁绥青感觉到他的手指骤然收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当然也不指望自己这番话能起多大的作用,只是实在看不过去,想把心里话都说出来罢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变得敢爱敢恨了。既然有底气、有逻辑,那为什么不说?

坐在沙发上的人脸色彻底变了,可是却意外地没有指责她。

半晌,霍靖和深不可测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感慨似地来了一句:“看来,这段联姻,倒是没联错。”

郁绥青懒得弯弯绕绕,话里只剩下仅存的尊敬:“总之,不管怎么样,就算你们不爱他,也还有我爱他。”

她不是没感受到霍应瓷对她的各种暗示,眼神、动作,总之就是一直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

所以她索性也缓缓松开了那人的手。

“你不要觉得有什么。”郁绥青转过头,对霍应瓷说,“我爱你,就会接受你的一切。”

……

从霍家出来之后,他们彻底谈崩了。

从客厅到庭院的这几步路,霍应瓷和郁绥青一前一后地往外走,心情原本应该很沉重。

可是越往外走,霍应瓷就觉得,三年多来,自己好像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轻松过。

在上车前,他紧紧地抱住了郁绥青。

他在心里默念,他有人爱,他有归属。

“对不起……”霍应瓷越抱越紧,像是要把她完全融进自己的血肉里,“我爱你。”

身体紧贴在一起,郁绥青能感受到对方胸腔里压抑的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