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罢了。”
“您太谦虚了。”霍应瓷颔首。
安静了好一会儿,看见郁绥青手里的行李箱,李峰问:“你夫人这是要出去旅行?”
“去新州。”他单手抄着兜,回答道,“就坐咱们这趟航班。”
“怪不得你小子突然改排班了,就是为了这碟醋包的饺子是吧?”李峰打趣道,“弟妹,他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这人挺自来熟的,郁绥青轻咬下唇,仅仅简单地点头回应。
半晌,李峰说:“你老婆挺害羞啊。”
霍应瓷眉毛一扬,回忆道:“说起来,你们俩还见过呢。”
“啊?”郁绥青完全不记得。
“有一回我同事室上速发作,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去的人民医院急诊。”霍应瓷笑了笑,“那病人就是峰哥。”
原来是这样。
她前半秒才想起来,接着医生的职业病就开始发作:“那天之后您还有什么不舒服吗?”
李峰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才意识到郁绥青就是那天的医生:“郁医生,失敬啊。”
郁绥青不太在意这些,又把他的症状仔细问了一遍,确认过后续没问题才松了口气,还建议他最好尽早去做射频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