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都能得个百平米的大地基,我呢,我从小到大得到了什么,你是怎么好意思跟我说骨血都是一样的。”

直接把赵母羞得面红耳赤,闹着要去死证明自己没有偏心。

赵丰年把镰刀一横。“确定要死的过来,你一刀,我一刀,这镰刀上生锈了,刮到了必死必感染,来吧,既然是骨血,我陪你们一起死,来啊!”

赵大哥连连后退,躲在母亲和妻子的身后,根本不敢接近赵丰年,嘴里只会说疯了疯了,结个婚人都变死了。

变死是当地方言的说辞,大概意思就是白话文里的大变样了,不如从前了,落魄走下坡路了。

赵丰年冷笑着,你们确实是骨血,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所以你们说出口的话我会打折扣再听。

如今更是。

“不是来一起死的,就都回去睡觉,我困难的时候你们有本事都没帮过我,如今我刚吃饱饭不用拼命干活你们又想凑过来继续压榨我了,世界上没那么好的事情,我记得闯入别人家里被杀了都不用负责任的,要不要试试?”

赵大哥看着赵丰年现在还没放下的镰刀,手指刚习惯性的抬起来,又被吓得缩回去。

只有赵母还在挣扎,泪流满面的说,那个女人她就那么好,让你娘都不要了。

赵丰年举着镰刀靠近几人,吓得几人以为赵丰年被惹怒了要发疯了全都跑掉了。

一起过来镇场子的几个老亲戚,也不敢逗留。

嘴里刚喝过的酒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