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不管别人怎么回应我,别人怎么看我,但我该说的说了我心里就不藏事了。
心里总塞着这样那样的事情很难过,也许我这样的行为叫记吃不记打,也叫没心没肺,但我就是觉得这样过日子也没什么不行的,
可我这样不是长大不,不是不会看场合,只是我个人的习惯,并非不成熟,石青青我是男人是个成年的男人,也是你的丈夫,真有问题的时候摆在我面前,我能一起分担的,
相信我,嗯?”
石青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心疼一下赵丰年小时候,还是先心疼一下被一场真实得可以联系上周边环境变化的梦折磨的自己。
当梦和现实接壤,她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
也许,那就是上天的预警,甚至于,允许那是她经历过的生活。
可赵丰年,赵丰年和梦里已经出现了第一个不同,他能毅然斩断狐朋狗友的接触,为自己一句话去跟对方对峙,甚至大打出手,
也因为自己的顾虑,和家里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甚至慢慢的却明显的侧重到她身上,到他们这个小家上。
不是只有她在努力克服压力恐惧,赵丰年也是的。
石青青的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的流下来,却一点哽咽的声音都不带,就好像眼睛是个水龙头,闸口断了,水就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