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聪明的人，立刻从弹幕的反应和现场的痕迹判断出“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齐然抚额。

疯子。

多余的意识，真是又疯又蠢，这样明着得罪所有人，根本没有半点好处。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挑拨其他人的关系，就像上次，只差一点，他就成功了。不，准确的说，秦桡已经被他逼走了一次，既然他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

白晏稳住身形，从轮椅上站起来，已经气炸了：“齐然你干什么？”

齐然眼带歉意，非常真挚：“抱歉，刚刚手没拿稳。”

啊呸，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不等白晏控诉，齐然踢了踢身前的铁片，看向秦桡：

“倒是秦总，反应过度了吧”

秦桡皱眉，感觉又不一样了。不过先前的齐然让他很不舒服，尤其是意识世界最后那一段，过于歹毒。

“不过度”

弹幕齐齐噎住，秦桡今天怎么了，怎么如此强势。

情敌帮忙撑了场子，白晏表情有点别扭，但还是呛声齐然：

“你活该！”

齐然勾了勾唇，故意看向苏念：

“那还是让咱们的万人迷来说说理，这轮椅本来就不稳当。”

苏念张张嘴，听出了齐然话里的隐含意味，轮椅确实不稳当，她骑着严郁压在上面的时候，晃动的非常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