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化,像是他已经在心中临摹了上千上万遍。

她在他袖口处乖乖坐着,认真听着佛法,陈牧枕突然间就觉得多了几分不一样的意味。

过去他讲佛理,只觉通体舒畅、神清目明,而现在,虽然一样让他愉悦,但大脑中总有一处小角落,记挂着她在做什么。

然而讲着讲着,他发现她居然沿着袖子,爬进了他的衣物里,陈牧枕急忙阻止,也只是抓到了一小片衣角。

好在他本身是个意志坚定的人,即便身体如有蚂蚁攀爬,依旧一心向道,反倒没了任何杂念。

苏念就像是勾引佛祖的小妖精,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让面前庄严肃穆的人动下凡心。她趴在他胸口,踩啊踩,磨啊磨,将那颗痣揉捏得都发烫了。

在这无量大殿上,陈牧枕身着袈裟,表情和过去一样庄严,甚至因为僵硬还多了几分严肃,可谁又知道,在这袈裟之下,在这金光之中,身体各处都被人以这种方式揉捏把玩,乳尖都已然翘起。

上半身巡视完毕后,苏念自然朝着下半截而去,熟门熟路,很快就找到了关键处。

这次体型相差依旧很大,她一口咬下去,也只含住了龟头的一小部分。

可陈牧枕的身体还是在瞬间,起了反应。

陈牧枕不敢置信,他居然在这大殿之上,在这样公开的场合,如此淫浪放纵。

等到那小人撅起臀瓣,坐在他关键处不停摩擦时,滋味更加难忍,尤其发现她似乎有坐下的意思。

不,不可,她现在不过巴掌大的小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然而就在陈牧枕要制止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主持,讲经已经结束了,您要回禅房吗?”

陈牧枕睁开眼,有些茫然。

竟又是梦一场吗?

陈牧枕再次想到了那个变大变小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