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我尚且没有称霸幼儿园。
那时候,幼儿园里转来一个很漂亮的长头发女孩子,娇娇小小的,真的好漂亮,全班的萝卜丁们都想要认识她,可她话特别少,又不爱搭理人,甚至还要骂人,久而久之大家就对这个漂亮的小女孩敬而远之了。
每次做活动她都远远的站在人群之外,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我就想跟她玩儿,便总是主动找她,还把老师给我的小红花也送给了她。
虽然她老是叫我跟屁虫,但却从未赶过我走,每次看见我,也总是笑着的。
那天,我跟同班的几个小孩儿玩结婚游戏,几个小崽种指定我当新朗和另一个女孩拜堂,我其实只想玩奥特曼打怪兽来着,结婚好无聊,本来是拒绝的,可他们答应我,结完婚我就能当奥特曼。
还能当两次。
没办法,他们答应的太多了,兴高采烈的应下,可正当我们要夫妻对拜的时候,她出现了。
她冷冷地看着我,不发一言。
另外几个小崽种都在愣神,她从来不跟大家一起玩儿来着,如今却忽然出现……
“一起玩吗?”
我话音还未落,她便转身跑了。
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操场旁边的秋千上,漂亮的脸上全是泪痕,见到我,先是一愣,而后红肿的眼睛里又开始溢出泪水。
她开始号啕大哭。
我赶忙安慰,说了好多话,当时的场景现在已经记不大清了,甚至,连她的模样都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她叫衣衣。
老师们是这么叫她的。
“卧槽……衣…衣衣?”
他冷哼了一声,冷峻的面庞上尽是不满,掐着我的下巴,估计不大想理我,可又不愿意放开我,半响,才僵着下巴,恶狠狠地开口:“现在他妈想起来了?”
此时我内心震颤。
不可置信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傻狗,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跟记忆中那个纤细娇弱的漂亮女孩儿联系在一起。
我的世界观再一次崩塌,不过很快就完成重建。
近日受到的刺激实在太多,耐受度提高了……
“你是衣衣?”
“你?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他梗着脖子,不耐烦的摇了摇我的下巴,冷哼一声。
“我就知道你把我当成女的了。”
“我说没有……你信吗……”
显然,他不太信,并且他还发现了昨天我唬他来例假的事儿。
于是,狭小的空间里,我的子宫被一根巨物反复侵入,下面的肉缝完全被插肿了,却还要被迫夹着他的浓精整整两节课。
冤种。
自那天起,我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不对,我俩一直就那样儿,好像没啥改变来着。
应该说是在旁人眼里我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球队的几个队员看见我,老是笑得一脸诡异然后叫我男嫂子,起先我还能跟他们争论几句,但总是不了了之,还要被狠狠调侃一番,到现在已经逐渐麻木了,随他们吧。
天气有点儿热,抱着一瓶水往操场赶,迎面走来几名身穿球服的高个子男生,一见到我,乐呵呵笑了起来。
“男嫂子,又来送水啊,亦哥在球场等你半天了。”
“送什么,我自己喝不行啊。”
球鞋摩擦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可他一眼就看到了我。
他额上绑着一根发带,手上也戴着护腕,黑色的球衣将他的皮肤衬的极为白皙,墨发被汗水浸到半湿,看见我,眸光微闪,助跑几下弹跳起步,完成了一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