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好像就是这个名字。
长久以来一直自欺欺人的道德观念以及那些可笑可悲的情感化作解不开的一团乱麻,我的身世就如我的身体一般可笑,我该如何,我应该如何。
我似乎重蹈了谢明的覆辙。
像是吞咽下一块腐肉,即使恶心至极,还是得任由它从食道里一点点滑进胃里。
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该以何种心境看待沈凛,他和别人轮奸了我父亲,然后收留了我,并且将我养大,而我现在却跟他两个便宜儿子上了床。
还怀上了他们的孩子。
但我不是谢明。
回到学校,仿佛一切都恢复了,我像是得到酒精的醉鬼,不停地自我麻痹着,和徐江的交流能让我稍微放松些许。
只是,从韩亦进教室门的那一刻起,徐江便抑制不住地偷偷别开视线,时不时就看他几眼。
也许徐江自己都没发现,那过分专注的视线里,有太多不可言说的深意,可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深陷其中,我羡慕他,也同情他。
太多事情沉淀揉杂,几乎让我的思维开始迟缓,过大的重压之下,鬼使神差的,居然跟他说了我怀孕的事,我……真的不想一个人去做手术,也不想被沈非他们知道……
即使告诉他们,他们大概也会毫不犹豫的让我自己处理掉那东西,为了防止再生事端,我搬了出去,等做完手术,也该断个干净了,本来我也不属于沈家。
本来已经做好打算……始料未及的是……涨奶了。
奶子沉的要命,里面的液体会随着动作而晃动,还会从奶孔里冒出来,连裹胸都快被浸湿了。
时不时冒出的奶汁让我无法集中精力,也怕被人看出些什么,索性请了假,虽然被徐江看出了我和沈非之间的破事,但他是傻逼,过段时间随便找个理由糊弄过去,以他的智商来说,因该也不会怀疑什么。
在酒店躲了几天。
我实在没想到,沈非这傻逼居然在我手机里安了个定位器,即将做手术的当天,他和沈白带着韩亦找了过来。
彼时我和徐江正在酒店里,这事儿本身就不好解释,无论说什么,在雄性本能的独占欲前面,都是那么聊胜于无,他俩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