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似的,随便摸两下就能硬。
我原本是想讨饶的,可硬着的鸡巴干扰了我的思绪,让我产生了一种可以和傻狗正面对抗的错觉。
果然,鸡巴害人。
“我跟谢祈安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
说完我就后悔了。
压在我身上的人一僵,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将那颗乳头吐了出来,森森地看着我。
完了。
我错了。
你是我亲爹。
饶了我好吗。
显然,我诚心诚意的祈祷并无任何作用,他的耳朵没有开过光,听不到我内心深处最诚挚的诉求。
于是他阴冷着脸,恶毒地看着我:“没关系?”
“你他妈给我发奶照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被我操到连逼肉都合不拢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求我插烂你子宫的时候怎么不说没关系?”
他那模样,只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