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从下面弥散开来,熏的人几欲作呕。

看着流了满床的经血,我不知所措的坐着,痉挛阵痛几乎剥夺了我所有的感官,所有的神经仿佛都转向了正在抽搐不止的部位。

就在这时,窗户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窗外翻了进来,利落的站起身,“说过要弄死你。”

他僵住了。

虽然屋内光线阴暗,但我想,只要他不瞎,因该能看清处到底发生了什么,毕竟我的下体一丝不挂,双腿正大大张开着。

沈非是沈家幼子,不同于沈白,自幼便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沈先生对沈白要求极高,对沈非却是从不苛责,导致他们俩虽只隔了一岁,却是天差地别的性子。

沈非是条疯狗。沈白则是让我明白了什么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那天晚上,沈非拍了很多照片,大概到现在也没有删掉。

……

阴道里的阴茎还在不停抽插着,眼睛上缠着一条领带,手和脚都被捆在背后,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回旋,后穴里的那根按摩棒正嗡嗡作响。

子宫内积压的精液被那根阴茎带出了些许,滴在腿间,像是漏出来的粘稠经血,腿间早已是泥泞一片。

“是谁在操你,猜猜看,谢祈安?”

沈白素日冷冽的声线透着股说不出的嘶哑。

嗓子在方才的两轮凌辱中已经叫哑了,明天和后天没有课,他们绝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那根被舔舐过无数次的阴茎,我怎么会记不得它的形状,但还是说出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沈非。”

眼睛上覆盖的领带被人揭取,沈白面色沉冷,阴道里征伐的巨物又涨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