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着嘴”,李平康哼哼唧唧道。
裴绪亭捏住他的奶头轻轻用力,“刚才休息过了,不行。”
“唔唔唔(求你了).....”
“不行。””
说着,裴绪亭掐着他大腿根把人顶起来,“也不是完全不行。”
李平康疲态的眼睛猛然放亮,裴绪亭手心一凉,后是一阵瘙痒,他俯身去看,原来少年正在讨好般舔舐他,粉红的舌尖在指缝间进进出出,显得色情至极。
喉头上下翻滚,他沉了声音道,“去床边。自己扶住墙。”
简直成了淫窝,李平康觉得连空气里都飘着暧昧淫绯的味道,他实在受不住塌了腰半弯扶墙,只是视线一扫就能看见男人肉棒粘上骚水拉丝抽出的样子,而他因为身高的原因只能脚趾勉强点地,重量都压在身后,没有男人撑在腰胯处的手他像一座随时都会倒塌的桥。
瞧着李平康摇摇欲坠的样子,裴绪亭想了想,从甩在一旁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李平康鼻子底下哄道,“闻一闻,乖宝闻一下就舒服了。”
李平康不晓得那东西叫rush,只是挨了一下,本来疲倦的大脑像被像被强制重新启动一样。
“这是什么....”
“没什么,能让你和我更合拍的好东西而已。”
就是这个“好东西”,李平康被提着腰怼在墙上干了很久,久到他根本没力气再撑住自己,这时裴绪亭才发慈悲将他抱到床上。
可下一秒,那个东西又凑到鼻下,李平康屏住呼吸拒绝,“我不想闻,不做了,我好累。”
“就一下,最后一次,听话。”
见李平康死不屈服,裴绪亭捏住他的鼻子,终于还是拗不过求生本能,李平康大吸一口气,眼睛呈现微散瞳的状态。
裴绪亭格外亢奋,只有进入李平康,抱紧他,看他因为自己呻吟,因为自己给予的快感痉挛,他才有种真正拥有他的感觉,他要自己全部的热烈全然灌进这副躯体里,用自己最原始粗野的本性彻底将李平康定死。
这是一场情欲和爱并融为一身的性爱,而李平康就是裴绪亭肉欲最适配的载体,是唯一能让爱生根发芽的土地,纵然有差,勾连起他们的线也已然不可轻易断开。
李平康紧闭的心门外终于有人肯停下脚步,扣响它。
他抱住裴绪亭,男人温热的体温暖遍全身,裴绪亭也拥住他,不敢太用力,他们都想:
真好。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