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都是自作多情,默认了他舍弃了所有匆匆赶来就是一个赤裸裸的笑话。他的小刺猬根本不需要他的担心,他的到来可是打断了人家亲热的甜蜜时刻,他才是那个不速之客。
“唔....不要...”
李平康脖子一疼,裴绪亭咬住了他的侧颈,将他提腰托起,然后重重挺腰鞭挞脆弱的后穴,再将浓厚的精液射进最深处给自己的独占物做上烙印。少年高昂的脖颈抬起又垂落下,喉咙里发出哀鸣,他麦色的脖颈上留下清晰鲜红的牙印,微微渗出的血表明了刻印人的疯狂。
是疯了,李平康亲眼看着裴绪亭拿出一根银色的细长棒子,而后棒子最细的尾端堵住了自己滴精的马眼,男人轻轻转动棒子让它没入。少年怕极了,但他并不拢的双腿只会被无情打得更开,刺痛的进入感随着棒子没入的深度加强,他抖若狂风中的独草,好像随时都会被连根拔起,殒命在无人疼惜爱护的残酷人间。
别怕,他听见男人俯在耳边不加掩饰的讽笑,语气轻柔依旧让人如至冰窖,“你这么需要男人的鸡巴,我会好好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小母狗。”
话落到耳朵里,成了一根尖刺,李平康快要宕机的大脑瞬间被破开一小点儿清明,也许之前的性爱给了他太多错觉。裴绪亭就该这样对他,粗暴的,不加任何情感的,他们的开始就不算美好,又怎么能要求结局近似圆满呢?
身体里的性器抽插进出,李平康只希望自己再痛些,最好麻木了神经,迟滞感受,最好他就是裴绪亭说的那样,淫荡的母狗,只享受身体带来的愉悦,不妄想再得到什么施舍。
他舒展了身体,趴得更低,配合身后男人的动作,哪怕这样真的就像一只正在交配的母狗。
猛然,一丝亮光射入眼睛。
床头灯被人打开了。
酸涩让李平康避开了眼,下一秒他被捏住下巴掰转方向对上男人幽邃的双眸。
裴绪亭那双漂亮十分的瞳孔骤缩又放大,少年心里喃喃道,“真好看呐.....”
看着李平康又哭又笑的脸,裴绪亭霎时乱了神,停了动作,而少年却茫然看看他,“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要换姿势?”
“你.....”
“我什么?”李平康以为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擦了擦,可手上除了自己的眼泪什么都没有,他咧咧嘴,“不是疼哭的,你做吧.....”
说完,裴绪亭看着李平康转过身去,伏底抬高屁股,穴口因为蛮力已经肿胀外翻,大腿内侧被抓掐得发红发青,原先的软肉似乎由于某种原因已经消减,摸上去硌手,再往上是线条锋利的肩背,肉眼都能看出少年这一个月瘦了不少。
他过得并不好,他知道的,那个叫祝馀的他也知道他们没有做过,他就是特地挑了今天趁着这个点来的,他想干脆再卑鄙一回,拿住李平康的把柄,先冷嘲热讽一番,再逼他说喜欢自己,逼他留在他身边。
可他高估了自己的克制力,当从监控器里目睹李平康乖顺地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时,血液倒灌浇沸了他所有的暴怒因子,他受不了,受不了自己心尖上的人被一个骗子耍得团团转还要心甘情愿献上自己。
李平康就是这样,有时候像一个油盐不进的无缝蛋,你怎么暗示明示他都不理解,有时候又像一团软棉花,你对他好一点,便能轻易穿破糖衣直达内里。
可恨的是这样的李平康不能被他占为己有,藏进只有他知道的地方,任谁也找不到,任谁也没法将他们分开。
“想过我吗,这一个月。”
其实他想问,想我吗。
“我.....哈啊!”空洞的小穴再次被填满,也许是故意的,裴绪亭生怕李平康说出他不想要的答案,毕竟是他亲口答应裴汝闻离开,是他选择抛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