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来选。”
“我....我....”李平康话在嘴里转圈,之前每次裴绪亭总有足够的理由操他,他好像拒绝不了,但除了第一次确实很疼很疼,其它他都有爽到,裴绪亭的鸡巴虽然逆天的大,但适应适应就好了。
还有,裴绪亭总会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说那些羞耻的称呼让他红脸,不过他给他解释过那是调情用的,还很认真地问了他要是不喜欢就不说了,是他自己说没关系的。
“小刺猬选什么,想好了么。”
“不...”
李平康被鸡巴蹭过的小洞痒痒的,肠壁蠕动好似也在期待什么,那根火热的性器试探顶弄,他都能感觉到一张一翕的穴口亲热好客舍不得肉棒,他不知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裴绪亭知晓了,他亲李平康一口,恋恋不舍放下了他起身去厕所,心里有失落,刚走一步手腕被人拉住。
回头,少年乖训跪坐在床边小声道,“不要走....”
没家的小狗正等着人来领走。
雪夜格外适合拥抱取暖,亲热情话,透过玻璃窗俩具赤裸的男性躯体紧贴依偎,彼此呼吸间的暧昧致使空气温度骤升,身形较为低矮的少年被身后肩背宽阔的男人摁在身下,巨型可怖的肉刃劈开肠道狠狠穿进深处,少年臀随撞击颠簸翻起层层肉浪,房间里交织着沉闷地低喘声和清亮高亢的呻吟。
李平康双腿加紧裴绪亭的腰,任由男人在身上驰骋进出,他的小腿被男人攥在手里轻柔抚弄,像是对待珍宝的爱惜,可不断快速挺动的腰肢却与这份疼惜背道而驰。
裴绪亭猛送胯部,肉棒撑开窄小的洞口送进硕大的冠头堵住喷溢而出的精液和白沫,少年瘦削的身体如同飓风中的残叶四处飘零无依,随动作起落沉浮,他眼神迷离,哑声说:“裴绪亭,我想,我想亲亲你....”
有求必应,裴绪亭拦腰抱起他,俩人一上一下呈现骑乘的姿势,肉棒在李平康肚子里捅入更深,他害怕搂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扣住他的腰一边继续凶猛抽送,一边找到他的嘴亲亲舔舔逗弄舌尖,“乖宝,把舌头给我。”
李平康怕自己被弄穿肚子,双手撑住裴绪亭的腿,费力抬头张嘴,裴绪亭满意地吸吮着不薄不厚的唇瓣,拉高李平康的腿弯让他离床。
这样一来,李平康全部的重量都集中在屁股上,原先的手也撑不住了,松了力气,性器长驱直入,他仰头大叫,“太深,不行,太深......”
裴绪亭眼神发暗,探进李平康嘴里两根手指,撩逗舌头,刺激喉咙收紧,无法回笼的涎水顺手腕下流,“我给的要都受着,这是小刺猬自己选的不是吗。”
李平康嗯嗯说不出话,肚子发胀,裴绪亭第三次射进来,他乖巧舔舔他手指,想要讨一些休息的时间,好像再说“求求你,让我休息一下。”
可裴绪亭只是摸摸他的额角,依旧精神焕发的性器丝毫不留空隙重新怼进红肿使用过度的小穴,李平康瘫倒下去,筋疲力尽,贴着裴绪亭的肩膀牙齿轻咬他,无伤大雅,可也是激起男人兽性的催化剂。
少年得到更大力带着占有欲的撞击,屁股被握在手心里如面团般摆弄成各种形状,他听见男人用暗哑的声音问,“你不是我的小骚货?”
李平康耳朵发麻,不说话的结果就是被怼着前列腺磨,最挠人的不是大开大合,就是这样轻碾,感觉被无限延伸,时间被扦长到他忘记自己是谁,肚子里滚烫的鸡巴每一次轻微的反应他都能感知到,酸胀感席卷身体。
“裴绪亭,饶了我吧,下面难受,别顶了....”
难不难受,李平康蜷曲的脚趾给了答案,裴绪亭不打算放过他,逼问,“不说话,我待会就尿进你去,让你变成肉便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