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绪亭,裴.....
裴绪亭还不知道小刺猬心里念他,退出舌尖,改用嘴重重嘬吸龟头,少年立即高高挺腰像做危耸的拱桥摇摇欲坠,他知道他到达极限了,他掐着少年的臀肉给予他最后的刺激再次吃进硬挺的性器,让龟头直抵喉咙,咽喉巨大的吞咽压迫感逼得少年眉头紧缩,身体抖颤着僵持在半空中几秒,随后桥轰然坍塌,少年摔落下去,陷进床上。
裴绪亭吐出嘴里微苦的精液,依旧稀薄如水,再看李平康,他仿佛蒸过桑拿一样汗津津的躺在那里,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情色痕迹,尤其乳晕附近简直看不成,如同被人为煨熟的樱桃形状艳红饱满,只差捏玩出汁。
可惜了,他的小刺猬不会出奶,再弄得狠了也只会流着泪讨饶,他俯身舔舔奶头,果然,李平康奶狗般哼哼躲避,眼皮微动,把脸藏进枕头里。
注意到不对劲,裴绪亭勾勾唇角,压上李平康耳语道,小刺猬睡得真熟,就是给奶头上穿个孔,挂上环,变成我一个人的小母狗也不会反抗。
少年没反应,似乎还睡着。
裴绪亭舔了舔他的耳垂,指甲掐住乳头微用力,少年马上呼痛,他松开手,人立刻就往旁边蹿,蒙住被子。
不过没盖严实就被他拉出来,翻个面,眼睛还是闭着的。
他不揭穿,掰开李平康的臀瓣往后穴送进去一根带着精液的手指,几乎同时,少年睁开眼幽怨地看着他,眼尾还有余潮未过的红。
裴绪亭得逞地笑笑,少年的话穿耳而过,他抱紧他问,“什么时候醒的?”
李平康不理他,明明是受害者心里却羞耻万分。
裴绪亭就是知道他脸皮薄,继续流氓般道,“是我舔你奶子的时候,还是吃你鸡巴的时候,还是在我嘴里射出来的时候?我弄得是不是很舒服,嗯?”
李平康不回答。
裴绪亭慢慢抽送手指,自顾自说,“是不是喜欢我给你口交,鸡巴都硬得像根棍,叫得也好听....怎么不说话,不喜欢,那醒了怎么不推开我?是喜欢我弄得吧,你不排斥我对不对?”
李平康上下兼顾不住,他真想堵住裴绪亭的嘴,让他别说了,也想让他拿出来手指,里面越来越....
“我不知道,不知道”,李平康摇摇头,脸上迷茫无措。
裴绪亭对他做的事情他不排斥,可是这很奇怪,他是男人,裴绪亭也是,他不是同性恋,他不喜欢男人的,他是应该推开裴绪亭,不对,不对,他不想推开他,为什么呢,因为他对他好,好.....他对别人也这样好么....
“嗯啊!”
思绪瞬间被打断,骨头里酥了,不知道后穴里的手指碰到哪处,李平康瞬间抖着额头抵上男人的胸口,那里的心脏砰砰跳动,声音十分清晰,清晰得李平康不禁放缓了呼吸,他想到也许有人也这样听见过裴绪亭的心跳。
心里突然被酸胀填满,他抓住男人的胳膊吞吞吐吐说,“裴绪亭,你也和冯学长睡觉么,你们也睡一个被窝吗,你们也做那事吗--唔!”
腰上一疼,裴绪亭轻掐李平康,及时关闭他的头脑风暴,“别胡说,我俩怎么可能做爱。”
“你们是朋友,我们也是,那你为什么老是惦记我的屁股”,李平康有些委屈。
“这不一样”,裴绪亭加进手指。
“怎么不一样?”
“咱俩的关系还有得发展”,裴绪亭紧接着道,“我问你,你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不知道”,李平康至今就见过裴绪亭一个,他稍稍顿后说,“我不嫌弃你,我愿意跟你睡一个被窝。”
每次回想在宿舍和裴绪亭睡在一起的日子,他其实很怀念,裴绪亭热热的,又好看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