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霸眉头微皱捂住李平康的嘴,等门口的脚步声渐远他才松开,虎口处多了一圈牙印。

“叫那么大声,你想把人都引过来吗?”

“谁让你要...要弄我,你别做不就行了。”李平康被这么一训,也觉得不满,他狠狠一夹屁股,裴绪亭倒抽一口凉气,再睁开的眼睛里带上一股子狠劲。

.无师自通,啊?敢夹我?李平康我小瞧你了。”

说完,李平康就被翻了个面,裴绪亭把人往自己那里一拉直接抬高双腿让李平康的脚脖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他重新抚着鸡巴重重捅进穴口里,李平康打了个颤。

这样一来裴绪亭怼进来的鸡巴一下弄得更深,尤其是那鸡巴形状上翘现在不知道顶在哪了,他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不行,你这样...这样...裴绪亭,我不要这样!”

大学霸充耳不闻,自顾自开始做活塞运动从上往下捣进去,这个姿势小刺猬的洞吸他吸得更紧了,顶一吸一下跟个橡胶皮套似的,很爽。

尤其他擦过某个地方时,他就浑身紧绷急切地小声呻吟,忍也忍不住,像小奶狗的哼鸣,眼里的惊骇也渐渐被情欲替代,有时弄得狠了就咬住下唇仰着脖子喘息,真像翻了身露出柔软腹部的小刺猬。

李平康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手被绑住没办法抚慰性器,可是性器随着裴绪亭的顶撞却慢慢自己立了起来,他的身体深处升腾出一股异样的感受,这太奇怪了,他从来没有这样过。

“哈啊....唔唔.....裴,绪亭,你对我做了,什么?”李平康不安地问。

“没什么,你这是爽的”,说着裴绪亭恶劣地伸出手指弹了一下李平康的性器,性器摇摇晃晃在空气里摆头,跟他主人一样傻得可爱。

李平康这时哪受得了刺激,他腹部紧绷向后拱,坚持了一会,性器就吐了水儿。

“舒服吧”,裴绪亭特意又撸了几下,李平康动弹地厉害躲着不让他碰,他笑了笑,松了手,接着道,“我顶得是你的前列腺,等你以后熟悉了,就能靠这个潮吹,那个更爽。”

李平康听着胡乱点头,他刚高潮完,裴绪亭照旧使着巧劲往他前列腺上碾,逼得那瘫软的小伙再次苏醒,这可苦了他了,前面没东西可射了干翘着发疼,后面没水了性器进出刺挠的疼。

简直要让人发疯。

没几分钟,他就呜呜咽咽开口求饶,“别弄了,裴绪亭,我疼,我好疼....你放过我吧.....”

这是真的疼了,也是被干得迷糊了。

裴绪亭看看他,拿过润滑液到了一点在结合处,然后将侧脸亲了亲他的脚踝将他的腿放了下来,再解开他的手,俯身问,“很疼么?”

“疼,你放了我吧”,李平康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攀住眼前的人的脖子,“你别操我了,肚子太难受了...”

“不操你可以,我问你,你觉得我是变态吗?”

李平康立刻点头,随即迷瞪一了会,然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裴绪亭觉得这一幕可笑又好玩,他捏住李平康的下巴说,“小骗子。”

“不许骂我。”

都这时候,小刺猬还不忘维护自己,大学霸啧啧两声抱着人抽插了几百来下,最后内射。

等射完他才发现,他太心急了,准备的套都忘了戴了。

不过没事,他不乱搞,以前只是有固定床伴,而且双方都会定期体检。他很健康的,害不了李平康。

哦,差点忘了。

裴绪亭凑近昏睡过去的人耳边轻声道,“生日快乐,李平康。”

窗外雨渐转小,雨线密密麻麻在玻璃上拉扯出长丝,勾连不断。

这场雨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