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乖顺的李平康一下攥住裤边不让往下扒拉,他麦色的脸蛋上浮着红,舌头舔舔发干的嘴唇慢吞吞说话,“我想喝水,我好渴....”

“一会给你倒,一会”,裴绪亭嘴上哄骗着,没有行动,他现在鸡鸡爆炸只想赶快扒下这块碍事的布料操进隐秘的粉穴儿里,可李平康就是不松手,他怕硬来伤了人停下来去拿了瓶矿泉水又回来。

床上的李平康眼巴巴望着他,跟向主人讨食乖乖等着的小狗一样,那模样不逗弄一番都可惜了。

他拧开瓶盖没有把水递过去而是自己先喝了几大口,还故意溢出一些水顺着脖颈往下流,余光里等待水喝的人几次砸吧嘴,眼神渴望直勾勾盯住他生怕他把水喝完。裴绪亭用拇指揩了一点水俯身抹开在李平康的嘴唇上,少年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去,可这一点怎么可能够,他哑声道,“水...我想喝水..”

“想喝吗?”裴绪亭退到床边晃晃水瓶,紧接着命令道,“自己把内裤脱了爬过来,我就给你喝。”

李平康实在是渴,刚才仅有的清冽和湿润激起他更多的渴望,他听话地脱下内裤朝裴绪亭膝行过去,腿中间的小家伙软软一条随动作左右晃动。

裴绪亭没想到醉了酒的小刺猬格外乖,低着头柔顺地等他给水,他心里一动,干脆弃了瓶子含了一大口水嘴对嘴渡过去,清凉的水分让李平康像沙漠里看见一隅绿洲的人疯狂汲取没一会就喝尽了,他小声乞求,“还要...”

裴绪亭又含了一口水,不等他低头,李平康勾住他的脖子将嘴唇贴靠上去,主动伸出舌头卷缠,毫无技巧可言青涩却又热烈,丝丝鸡尾酒的酸甜存留些许香气,裴绪亭一时竟然被勾了魂似的被李平康牵着走,他摁着扎手的后脑勺加深吻。

“嗯嗯....”

“你硬了,小刺猬。”低沉磁性的声音无遗漏地传递出男人忍耐到极致的信号,他习惯性弹了弹翘头脆生生性器引得人一阵呜咽。

冰凉的润滑液顺着尾椎骨朝紧闭的肉穴滑去,李平康夹了夹屁股敏感地往前躲了一下,裴绪亭怎么会让到嘴的美味脱离掌控,他握住少年的小腿把人拖回来,掰开那白花花的肉屁股让穴口暴露出来。有一段没用过的隐秘之处恢复了最初稚嫩的颜色,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害羞地拢着花蕊挡住外来客的窥探,可这防线很快就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破开,手指没进两个指节穴口周围的艳肉便层层拥裹上来抗拒着异物入侵,这小穴还没认主呢,连自己的熟客都分辨不出来。

“....唔痛....”李平康脸埋在床单上发出不适的呓语,腰部微微发抖,“屁屁好痛.....”

裴绪亭还以为他早就适应了性爱,没想到这么久没碰居然跟个小处男一样吃个指头都喊疼,虽然下边叫嚣得厉害但他不敢硬来,增加了一些润滑剂后再耐心边哄人边开拓,“一会就不疼了,忍一忍好不好?屁屁别夹那么紧,松点劲,慢慢就不疼了,乖。”

他俯身亲了亲李平康的肩头。

喝了酒的人还真是听话,李平康侧头吸吸鼻子,眨巴两下眼睛拼命放松自己,结果后穴里又挤进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放地剐蹭肠壁,甚至过分地并拢或者微微弯曲,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更加明显,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他声音发哑,“大骗子,我真的很痛,你别戳我了....呜呜呜......”

“别哭”,裴绪亭揩去他的眼泪,心底有被针扎的细微疼感,但他的尺寸要是不好好扩张只怕进去时有的李平康哭,“现在拿出去,等会你可有罪受了,你想你的屁股被操坏吗?”他揉揉李平康的臀肉,小刺猬哪哪都瘦唯独屁股上的肉恰到好处的肥,一把抓下去刚好包满整个手心,刚出炉的烤面包有多软他就有多软,实在诱人得紧。

不想...李平康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