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下车好像去见了什么人,他问冯虞,冯虞说那会他带着沈青在海洋馆玩呢,李平康没几个朋友,一排除就剩下齐旭这个嫌疑犯,鸡巴都那样了还有色胆儿,博谁同情呢,能硬起来吗?阳痿男。

李平康更懵了,他怎么可能为齐旭哭,笨笨的小刺猬还不知道大尾巴狼自己脑补了一出戏,而他成为了戏中愧疚弟弟被自己踢伤的善良哥哥。李平康木木道,“我不是为他哭的.....”

“那是为谁?”

“没有,没有为谁...”

“那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没出事。”

“没出事,那你为什么哭?”裴绪亭故意绕他,还低头去轻咬泛红的耳尖。

李平康被一咬,躲着耍赖说,“没哭,我没哭....唔别咬。”

矛盾了,刚才还说不是为齐旭哭的,这会可改口说自己没哭了,裴绪亭脑子转得快逮住漏洞又是一顿逼问,为了加大点威慑的效果他还把手伸进李平康的胸口里跟流氓似的乱摸,手掌包住奶子又捏又揉,李平康挣不开又怕说实话带来麻烦,只好编了个合理的慌,其实也不太算慌。

“我缺钱,我最近缺钱,但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活儿,就着急上火.....快把手拿出来....”

裴绪亭沉思了一下,道,“我给你介绍一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