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再硬得嘴儿也能被裴绪亭那活儿捅软了。
男人撸了一把少年的鸡鸡,跟小玩具一样,毛都没长几根,却还雄赳赳威武冲天,调笑道,“小刺猬坏不了,可耐操了。不过,你真成年了?这怎么像个小孩似的不长毛,你不会有刮毛的习惯吧。”
羞愤至极,从男人嘴里听到这样的评价不异于被嘲笑,李平康颤声道,“长毛怪,同性恋才长毛,你们才长....”
什么歪理,裴绪亭斜眼看他问,“被同性恋肏屁眼的你是啥,毛都长不全还敢乱说。”啪啪又是两巴掌喂给了屁股。
“我不是,我才不是”,李平康立马反驳,又遭到无言顶撞,他不死心重复,“我不是同性恋,我不喜欢男人,我要娶老婆.....唔唔....”
废话真他妈多,裴绪亭封住李平康的嘴,扣住他的腰更用力怼进怼出,在口腔里强势掠夺一切,霸道的舌头风卷残云一般勾住另一个不知所措的舌头吸吮舌头,剐蹭舌苔,然后再点压式扫过上颚,李平康疲于应付却无可奈何情欲之火焚身而过,小丁丁自己爽的射了精。裴绪亭也加快冲刺速度,顶得人一起一落最终哑叫一声抱着肚子求他“少射点”,小刺猬飞在云顶迷糊的连他戴了套都忘了。
不过,抱着一定要满足小刺猬的要求的心态,裴绪亭换了个面对面姿势,拿掉套子摸摸穴口,手上搂回来一堆淫水,润滑都省了。
他抬起一条腿送进去性器,李平康立马睁大了眼睛好像在问,还要做吗,他笑笑回答他,今天周末。
今天周末,所以李平康的穴儿含着大鸡巴,他被顶得一步实一步空摇摇晃晃到窗前,他趴在地毯上被男人骑马一样前后贯穿,他在浴缸里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起起伏伏.....嗓子喊哑了,声音悲切却格外动听,软得像一摊烂泥任由奶子被圈在男人手里隆起一个鼓包,变形捏着玩,鸡鸡真的射不出东西就半软流水儿,俩个饱满的球袋都扁了,但身后的男人却依旧举着凶器孜孜不倦。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李平康讨好亲亲裴绪亭告饶,“我鸡鸡好疼....肚子太满了.....求求你”,他吸吸鼻子抽噎,“求学长疼疼我.....唔唔..不行了....”
裴绪亭瞧他眼巴巴望着自己,还不害臊叫他学长,可爱又好吃的样子,一个没忍住缴枪了,还给自己开脱道,“疼你疼你。”
性器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那过度使用的密穴周遭肿得像粉嘟嘟撅起来的小嘴儿,跟龟头亲了亲才舍得放它离开,跟他主人的上面的嘴一样,裴绪亭伸进手指模仿抽插带出津液,李平康乖顺地舔舔。
真淫荡啊,裴绪亭拿着龟头顶顶李平康的肚挤眼,真是一塌糊涂。
第章【】差点被废了的雄物
男高的持久度不容小觑,足足折腾了大半夜李平康才洗洗干净躺进舒服柔软的被窝里,他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刚挨到床没一会就酣睡过去。
裴绪亭从后面抱住人,鼻尖凑到他的颈窝闻闻,清香的沫浴露味道,不经意间被子里的腿碰到一个凉物,是一双脚,李平康的脚,裴绪亭被凉得往后躲了一下,那双脚自己又缠上来贴在他小腿上,似乎不肯放弃这个现成的热气供体。
李平康小时候吃了太多苦身体不好,天一冷就手脚冰凉,今天在外边冻了那么久又被脱光光摁着操了几个小时,自然身体很难热起来。
裴绪亭想了想,打开腿夹住李平康的两只脚,温暖舒适的热度从脚底慢慢传导往上蔓延至全身,李平康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暖意,熟睡的他如婴儿般眷恋不舍这渗透到心底的温度,身体更加贴靠裴绪亭以渴求更多。
暖着暖着,裴绪亭眼皮也沉得抬不起来,朦朦胧胧睡到后半夜耳边悉悉索索似乎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