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裴绪亭控制好力度甩开人,坚定要走,快要出门时背后无意外传来叫住他的声音。

“裴绪亭,你等等!”李平康两步并三步追上,说,“只要你同意演公主让我做什么都行,那...那个也行....”

“哪个?你不说明白我可不知道是什么。”流氓学霸道。

李平康知道他有意戏弄,忍下想把橘子砸过去的冲动,握紧拳头,“我可以让你弄一次我的...屁股。”青天白日,说出来都难堪,“屁股”俩字的声音如蚊般轻。

“你为了帮沈青还真愿意牺牲,那好吧,冲你的兄弟义气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呸,不要脸,李平康心里骂。

大学霸给自己脸上贴完金,又道,“那你现在亲我一下,亲完你们的排练我绝对准时到,或者你答应我之前说的,给我随便操,我给你钱。”

还有条件?李平康真是为裴绪亭的不要脸程度吃惊,这两个选项后者他根本不可能考虑,屁股已经答应给他操了,说白了就是逼他选前一个,可都到这一步了,亲一下也不算什么了....亲就亲吧,不管了!

他上前一步勾住裴绪亭的脖子,踮脚闭上眼抬起头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裴绪亭嘴角弧度弯了弯,轻声道,“这点程度可不够。”

几乎是瞬间,主动权就被夺走,他的腰被揽着靠在钢琴上,蛮横的吻堵住他的双唇,裴绪亭又啃又咬后撬开唇齿用舌尖刮扫他的口腔,逗弄舌头,弄得嘴里又麻又痒,这哪是吻分明就是在吃人,他手上推桑的力气都松了几分。

“唔唔....唔...哈...”

裴绪亭特意停一会给李平康喘口气,然后扣住他的后脑勺继续加深吻,另一只手摸进他校服里为非作歹,不过,身高差得有点多,没一会脖子就酸了,他实在坚持不住就放了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

“李平康,你要是长高点就好了。”说罢,活动活动脖子咔咔作响。

李平康满嘴口水,两条眉毛皱成毛毛虫,他一把拉出来裴绪亭的领带,报复似的狠劲一拽给自己擦嘴,擦完还回去,忿忿道,“你才是矮子,你全家都是矮子!”

这是他的痛点,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高高大大,在哪一瞬间他竟然想到干脆把裴绪亭阉了,阉了也不解气,上次说他小,这次说他矮,人损嘴也损!看准位置,他张嘴抱住裴绪亭的胳膊咬了一口,然后推开人跑走了。

橘子不留,他自己吃!

裴绪亭无奈地解开领带将它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撸起袖子看了看,同一个位置,被咬了两次,齿印都重合在一起了,这哪学的歪招,气急了就会咬人,真是....他摇摇头,忽然想起李平康刚才看他时黑黝黝的眼珠,那样子像极了被大人欺骗的小孩子,亮透透的不掺一丝杂质。

临走前,他捡起地上落下的一个橘子,余光瞥到躺在垃圾桶里的领带,想了想,拿回来塞进口袋里。

他走后,一个人影从一旁的拐角处转出,默默注视了一会琴房关闭的门,而后快速离开了。

这边,李平康刚一回来,沈青说保卫室的大爷刚走,说门口有有人找他,接着问他嘴怎么了。

“上火了”,狗咬的。

说完,他马不停蹄去校门口寻人,结果空无一人,这不是第一次了,他都习惯了,每每大爷说有人结果到了门口人影都瞧不见,他怀疑大爷莫不是遇鬼了。

“别瞎说,真的有个女人来找你,都好几次...这怎么又没人了呢....”大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不是看那女人可怜他才不会几次三番替她传话,现在还被人误会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