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喊疼,喊了我也不会管。”
话完,大学霸的大紫茄子一样的鸡巴直愣愣怼开穴口,眼见原本小小一圈的穴瞬间被撑大变得薄薄一层套在狰狞的的性器上,李平康这时才为刚才的扭捏而感到后悔,疼,他疼死了。
那玩意真不是人能消受的,他觉得肚子里进了一块烙铁似的又粗又烫,本以为该到底了的东西还在往深处进简直就是极限挑战啊,他顾不得什么用手推了推裴绪亭的腿,说,“到头了,不能再往前了,不能了....”
裴绪亭不理他,拉住他的手腕往前一顶算是把自己的大宝贝都弄了进去,里面湿热的紧致感让他不禁轻叹一声,然后他慢慢动起来给李平康缓冲的时间。
“别瞎叫,叫床是这么叫的吗?你看的片都白看了。”
叫床?李平康捕捉到关机键字眼一下受了刺激,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女人才会叫床,现在裴绪亭这样说他,就是把他当成女人了,他背上的隐形的刺猛然支愣起来,他恼怒道,“我又是不是女人,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你管不着!”
裴绪亭也来了兴致逗他,“我是管不着,那你说你要怎么叫,你叫给我听听,我学学。李老师。”
李平康也是气,他脑子一转说道,“好,叫就叫,我还怕你听不惯呢。”
屁股上受的委屈,他决定用嘴讨回来,裴绪亭大混蛋捅得他疼死了,他就要脏了他的耳朵!
裴绪亭绕有趣味一下一下顶着,任由那张小嘴吸他,他等着听刺猬叫床。
过了一会,一阵诡异的猪叫响彻洁白祥和的医务室。
李平康感觉屁股里的性器软了下去,他回头看看裴绪亭铁青发黑的脸色,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他就不信他学猪叫大学霸还能硬着干他。
“软了吧,哈哈哈.....你也.....你也不行嘛.....哈哈”,李平康捂着肚子笑得浑身颤抖。
直到脚踝被握住,他带着生理泪花的眼睛看见裴绪亭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脸突然染上笑意,他所有情绪一下断了,此时的裴绪亭仿佛一只从地狱踏人血而出的修罗,那阴森森地眼神好像要把他活剥了似的。
“李平康,我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裴、裴绪亭,你要干---啊啊唔....”
李平康被人拽着脚踝扯进怀里,裴绪亭把滑出的鸡巴重新插进他的穴儿里,接着捋直他的身体搂住他的腰猛顶几下,把人逼着膝行到床头,李平康被死死堵在了墙和裴绪亭的之间。
裴绪亭扭过他的头牙齿重重磨过那两片软润饱满的唇,少年疼得直嗦,但无奈双手都被人拉高摁在墙上他无法抗拒,他的大腿也被身后的人用膝盖强硬分开,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在了屁股里的肉棒上。
从没有接触过的这些的李平康只觉得这个姿势难受万分,肚子里有磨疼肠璧的性器,嘴巴上有报复似的啃咬,哪哪都被掌握压制,他要犹如一只笼中雀全然失去主动权。
裴绪亭品尝过李平康的唇齿后舔舔他的耳垂,腰部开始发狠发疯往前用力抽送,少年开发不久的身体好比刚破蛹而出的蝴蝶,脆弱却又韧性,青涩而又灵动随着撞击的动作扑簌簌地抖颤,耳边是激烈交合的肉体碰撞声,还穿插着肉棒进出肉洞噗呲噗呲的水声,最后是少年隐忍克制的呻吟,时长时短连绵起伏,声音虽小却是掩不住的情欲沦陷。
李平康不知道疼痛是何时被散发至四肢百骸的快感所替代,裴绪亭粗暴原始的抽插像暴风雨一般席卷他将他送至漩涡中心,他奋力想要挣脱却不断深陷,他不可否认的从这行场违背世俗公理的情爱中获得别样的感受。他说不清那具体是什么。
“我、我....裴绪亭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不想,要这个,嗯嗯....”
“撒谎可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