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平康懒得擦了,他现在头重脚轻的只想找个地方坐着,于是他干脆拎着书包回到三楼,坐到了楼梯上。
过不久上自习的铃就打了,没一会整栋楼寂静无声,可等的人没来,昏昏沉沉间他半梦半醒。
耳边似乎响起一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小康,对不起,妈妈实在受不了了....”
妈妈...你回来了....李平康想睁眼看清那人的脸,可是始终白花花的一片。
“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要走了....”
走...妈妈又要去哪,妈妈不要小康了吗...
“你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很快背过身去,快步向前...李平康伸手去抓。
不要!不要走.....不要....“妈妈!”
裴绪亭看看自己手腕上的手,再看看脸色微红,轻喘着气眉头紧皱一脸茫然望着他的李平康,他挣了挣,力气还不小,做噩梦了吗。
“李平康,你还好吧?”
视线渐渐清晰,看清来人,李平康的眉头皱得更紧,加大了握力,“你耍我.....”
“嘶...”,裴绪亭手腕上猛然一疼,“你先松开,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校医室看看。”
刻意转了话题,烧着的人脑子不灵活,他呆了呆,然后摸摸自己的额头,喃喃道,“发烧了....”
裴绪亭活动活动手腕,心虚地应和着,“是,你看我说的对吧。”
他不是戏弄李平康放他鸽子的,他是忙忘了。
最近有个全国数学竞赛要准备,他和老师讨论了很久制订计划,结果弄完他就忘了这事直接回宿舍了,等到小睡了一会起来才想起来这茬,然后就赶忙过来。
没进教室,他在楼梯角发现了半睡半梦说着梦话的李平康,刚要把人摇醒就惊觉手下皮肤异常发烫,一摸额头真的烧了。
“那..我要回宿舍了....”按照李平康的经验,发烧睡一觉就好了。他以前都是这样儿。
“回什么宿舍,我带你去医务室。”裴绪亭拉人起来,一手扶着李平康一手够地上的书包。
李平康推开他一脸警惕,念念有词。
“你说什么呢,算了,我背你吧。听话。”
大学霸把书包背到胸前,把人弄到背上背起来往校医室走,他还是有良心的。
李平康迷迷糊糊感到前面一阵热乎,初秋的夜微凉,他在外边久了又发烧身上冷透了,于是更加想靠着这热源,他搂紧裴绪亭的脖子紧贴他的背,嘴里含混道:“妈妈....”
还好,正要锁门的校医被他们碰个正着,他看了看李平康说是低烧,应该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其它没什么,不严重,就给他打了一针退烧针,开了一些药发现没有了便嘱咐几句去库房拿。
“不干净的东西.....”
裴绪亭重复一遍,突然想到什么,他脱了一半李平康的裤子往他的后穴伸进一根手指,因为药效发作李平康困得眼皮打架,推搡的手也没力气。
裴绪亭摸索了一会,果然里面残留了一天的精液缓缓流出来,他拿纸擦干净又给人提好裤子。
“小刺猬,你还真什么都不懂呀....”
这时医生回来了。
“药我拿回来了,给你”,医生走近裴绪亭突然抽了抽鼻子,”什么味啊....怎么这么臭...”
裴绪亭一脸疑惑也去问,还真有一股臭味,但不知道哪来的。
躺在床上的人半睁着眼,没头没脑指指裴绪亭,“你...狗屎....”
“你敢骂我?”裴绪亭正欲讨个说法,余光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