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成为商人敛财的工具。”

方才还说笑的人此刻却十分郑重,语气并非是在同他说理,而是觉着这事就该如此。

林淮清一时间被震的说不出话来。

三月前,他调查到的孟子筝自大冲动,被捧得早已失去了灵性,他当初听见消息,毫无压力的决定靠着男妻进孟府,就是因为这种人好拿捏,待事情结束,给些名利就能解决。

甚至若是孟梁真有问题,连那几分好处都不必再给。

可真正认识后,他甚至怀疑起自己手下的能力是不是有了什么问题。

眼前的人很难描述,聪明但又天真,娇养着长大可又知道民间苦楚,看似不在乎礼节,待人却真诚有礼。

分明前两日才刚满16,是个还未及冠少年,说的话做的事又完全不像。

矛盾可又觉着他就该如此。

“又被我装到了。”孟子筝忽然翘起嘴角。

“装?子筝要装什么?”林淮清疑惑的问。

孟子筝回到高深的语气,“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自然。”

“那你去书房给我拿两吧,让我能尽早为我们大齐献力。”他缓慢点头,拍拍林淮清的肩膀。

直到目送林淮恍惚的背影出去,才忍不住大笑出来。

逗古代人真好玩儿,看林淮的反应估计被他的思想高度吓到了,但其实这确实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根本称不上什么大道理。

不管是他接受的教育还是见证到的快速发展,其中所有的基础建设、农业建设、民生工程等,都是为了提高群众的生活水平。

这本就是应该的。

林淮清则来到书房,替他取书,这两日在孟府,每晚他都会偷偷出去,几乎将孟府翻了个底朝天,孟梁的书房他也去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