诫一番。
林淮清的手已是很大?了,都差点儿没抓住,枝叶张牙舞爪的差些甩到他脖子上,细长的茎尖分裂出许多细枝,每枝着三片叶子,绿叶上还带着齿裂,模样十分熟悉。
“这不是喂马的吗?”
“你认识啊?”孟子筝擦着手走回来,“不过我采它回来不是拿来喂马的哦。”
“我知道。”林淮清自信开口:“是送我的。”
孟子筝拿着棉布的手一顿,“嗯……顺道的事儿,嘿嘿。”他贴到林淮清胳膊边上,怼了怼旁边的人,“之后送你更好看的。”
林淮清失笑?,本想揉揉孟子筝的脑袋,但想到自己的手刚接过那?把草,又收回了手,“那?小孟大?人可以说说了吗?带它回来干嘛?”
担心了许久的问题有?了解决的思路,孟子筝雀跃道:“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我今日和闻大?哥出去干嘛啦?”
“当然?。”
因为那?场大?雨,反正目前也没办法正式开工,至于挖塘有?许彦盯着,还有?那?么?多暂时空出时间的官员,并不需要他和闻嘉赐时时盯着,他也就想到了之前一直在担心的即南县人口日后生存的问题。
这么?多年的水患灾难带来的不止是生存上的威胁,还有?和其余地?方人们在思想、技术、甚至是地?理环境等?等?方面的差距。
就拿北边那?二十多万亩来说,虽然?看状况其盐碱化现象还没到不可挽回的程度,但其首年若是直接种?植水稻,也并不现实,即便是部?分稻苗存活下来,产量也必定无法和投入成正比。
那?么?这一年百姓们靠什么?活,土地?又怎么?让其回归到正常水准。
闲着也是闲着,孟子筝就干脆拉着闻嘉赐去看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