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治疗跌打损伤的药啊?”
孟子筝想了想,尴尬道:“应该是备了的,但我?分不清……”忽然想到?些什么,孟子筝一拍手?,“诶!闻大哥你那?儿不是有个小瓷瓶的药吗?乳白色那?个?那?个能用吗?”
闻嘉赐眼睛快速眨动?了两下,“用、用完了。”
孟子筝一愣,闻嘉赐借他时还有那?么多呢,脑子里?灵光一闪,这?瓶药是不是就是闻嘉赐那?下面压着的东西啊,而且他干嘛忽然结巴?
孟子筝眉头一挑,想到?他问?二哥时,对方说的话,饶有深意地看了眼林淮棋,“是吗?”
这?种事情由他直接点明也不太好,孟子筝给了林淮棋一点暗示,就转身准备走了。
他就帮到?这?里?了,二哥能不能感觉到?,就看他自己?的悟性了。
虽然身上?已经几?乎全湿透了,但孟子筝还是老老实实穿上?了蓑衣,戴上?了斗笠,他们中间可不能再添个病号了。
刚推开门,步生就回来了。
“孟大人,我?们查完了,没有少人。”
孟子筝心里?一喜,任何时候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时遇上?听指令的人总是会让人感觉身心舒畅。
“你来的正?好,陪我?去?趟库房那?边。”正?愁着自己?一个人怎么摸过去?,步生就来送枕头了。
“好!”步生立刻答应下来。
随着房门的关闭,两人的声音转眼就消失在了大雨之中,房间内骤然安静下来,闻嘉赐这?下是不知道说什么,就连客套的话都憋不出来,林淮棋也没说话。
奇怪的氛围没持续多久,林淮棋就一言不发的推开门出去?了。
闻嘉赐猛地舒了口气,幸好林淮棋没反应过来,不然他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了,觉得药膏好用特意带来即南县这?个理由倒是没问?题,只是他太过心虚,总有些说不出口。
本以为?这?关已经过了,闻嘉赐都打算就坐在位置上?休息了,下一瞬,房门又被?推开了。
林淮棋又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