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站着,未作声,手里拿着根小臂粗的棍子。

“说吧。”

林淮清此时正是衣着也是以往在京城常见的模样,冷厉的神色更令人畏惧。

“属下知罪,当时听见脚步声,有些急了。孟公子又忽然伸手抓住属下。”说到这儿,段五顿住了。

林淮清垂眸,带着十足的压迫感,“你的意思是还是孟子筝的错?”

“我是不是说过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伤人。”

“属下并非有意之举。”段五不敢再多做辩解。

林淮清伸手,段渊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棍子送上。

一棍下去,刚好打断段五的一条腿。

段五没喊出声音,只是咬紧牙关闷哼一声。

“伤好后自己回王府领罚。”说完,林淮清干脆转身回了卧房,留下段渊给人治伤。

段五跟了他许久,他自是相信对方必定是无意之举,只是此次害的孟小少爷受伤……

说到底他也有错,段五会在饭时去翻孟梁的书房他是知道的,可他居然没看住孟子筝。

林淮清压抑住懊恼的情绪,开始收拾东西,低头时刚好瞟到护腕上一圈深深的牙印,短促的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