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扶上?楼。

进屋前,闻嘉赐忽然叫住他们。

“孟员外?郎。”闻嘉赐几步上?前, 从胸口掏出个小?瓷瓶,“这药对骑马磨伤还挺管用?的,可?以一试。”

“多谢闻侍郎,不过我?们自己带了。”林淮清婉拒,这药他出发前便已经备上?了,但子筝这次也仅仅是第二次骑马,就这般长途跋涉,擦了药也没管什么用?。

林淮清话音刚落,孟子筝就接过了小?瓷瓶装着?的药,“多谢闻大人。”

见他接过,闻嘉赐浅浅一笑,便离去了。

孟子筝关上?门,就见到林淮清一脸幽怨地盯着?他,“我?准备的不好吗?怎么还接别的男人递来的药。”

早就习惯了林淮清这副做派,孟子筝直接抓着?林淮清的袖子往房间里面走。

此时没有别人在?了,他便放开?了,大岔着?腿往里挪。

林淮清在?人身后看?着?对方怪异的走路姿势直发笑,追上?人将孟子筝打横抱起直接送上?床。

“行了,你在?这儿坐着?吧。我?去找人打水洗漱。”

孟子筝斜倚在?床上?,看?着?林淮清忙进忙出的,走路带风,面色红润,再次感叹人和人的精力差距简直太大了,林淮清一看?就气血很足的样子。

他现在?已经活泼受暴改病弱受了。

这么想着?,孟子筝忽然伸出手猛拍了下额头,他怎么就受了!

至少?,现在?还不是吧……

他还是懂得太多了。

话说,林淮清最近怎么都不提那个事?儿了呢,他不提,自己还怎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半推半就的答应下来呢。

唉,孟子筝忍不住叹了口气,瘫软在?床上?。

不管孟子筝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林淮清已经收拾好了,提着?桶热水进来。

看?孟子筝在?床上?躺着?,双目失神的样子,还以为人已经累到放空了,索性掺好冷水,准备好了一切才将水端到床边。

“泡个脚吧。”

完全沉浸在?自己思考里的孟子筝,骤然听见林淮清的声音,有种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差点儿被发现的心虚感,立刻坐起来,差点儿闪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