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的暗示,走?到一边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为什么想我死?”

“没有啊,小的从未对您生什么怨怼之心。”方才的话题过去,寇志昂明显放松了些?。

“我是什么事得罪过你,让你否认自己没对我生怨?”孟子筝好奇起来,他是真想不起来那日与这人有过什么接触。

这话问完,寇志昂又沉默下来。

魏舒进忽然双手作揖站了出来,“回孟公子,试用水龙那日寇志昂说了您几句小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

闻言,孟子筝有点一言难尽,就因为这个?不会?吧。

“其?实你到底是主观故意的还是真的忘记了,我们没有确凿证据也无法证明。”孟子筝说完就坐回了椅子上,依旧看着对方。

寇志昂瞬间?松懈下的微表情看得人不由想笑?。

“哼。”孟梁摔下为听孟子筝讲话端了半天的茶杯,已?经放凉的茶水撒出来,顺着桌沿流到地上。

“你此次严重?失职也是事实,如果不是筝儿自己够冷静,因为你的一时忘记说不定就真要死一个人了!”寇志昂有没有这个想法确实不好找证据,但处个不作为罪完全没问题。

“先?按不作为罪压下去,再继续找其?他证据。”

直到人哭喊乱叫的声音彻底消失,孟梁才开口,“筝儿,你觉得放火一时跟他有关系吗?”

“不好说,查查他有没有和我差不多年纪的亲人朋友吧。他这个形象想溜进府学还是很困难的,而且我见过的背影也不是他。”

孟子筝回忆了一下今早的状况,确实秩序有些?乱,但仅仅针对书生学子,若是面生的杂役想混进去还是很难的。

况且府学这种地方即使有新招的杂役,通常也不会?对外?,内部已?有的人互相推荐,空缺的地方便能很快被补上。

他与来找他的那位冤种书生对过话,基本?可以确定托对方带话的,和来放火烧他的是同一人。

几番交流之后,孟梁就先?行离开了,一直沉默的林淮清见人都走?了,才挪到孟子筝面前?,缓缓蹲下。

“子筝,你先?回去休息,吃点东西把药喝了。”

“万一还有什么事要问我呢?”孟子筝想拒绝,其?实缓过劲了也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