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今晚就想他穿这件衬衫。
她把衬衫拿在手里,又拿了条西裤,送到二楼浴室里便下了楼。
厨师明显加快动作,不到二十分钟就把预定的精致法餐摆上桌,很识相地连忙告辞了。
仲希然脸色浮起那么一丝丝尴尬。
不过这尴尬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
她拿出提前买好的点火器,点燃松木味道的白色香薰蜡烛,听到楼上嗡嗡嗡响起吹风机的声音。
祁斯年快要出来了。
她连忙进卧室,换上那套新买的JK制服,颜色跟祁斯年今天穿的恰好是情侣装。
换好衣服走出来,祁斯年恰好从二楼拾阶而下。
看到她,他停住脚步,目光定在她身上。
她穿了套薄荷绿白的JK制服,像学生透着一股清纯的气息。
乌黑柔软的长发散在肩膀一侧,那双眼睛眼尾微微上挑,透着一种妩媚。
薄荷绿白的格子裙在膝盖上方三寸的位置,那两条纤细笔直的腿白的发光。
真是清纯又妩媚,勾得人要命。
仲希然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只好背在身后。
安静的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因素。
好半天,仲希然抬头看他:“吃饭吗?”
祁斯年嗯了声。
他这声嗯仿佛带着某种克制,声音显得有些沙。
他缓缓从台阶上走到餐桌边,桌上的是法餐。
显然仲希然询问过姜正他的口味,尼斯沙拉、法式蜗牛、法式羊排和法式洋葱汤,都是他之前常点的菜。
他坐下来,仲希然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准备开瓶。
祁斯年起身:“我来。”
“不用。”仲希然伸手拦住他,“今晚你享受就好。”
“好。”祁斯年低笑了声。
这笑声里暧昧意味太过明显,仲希然瞪他一眼。
她手劲儿不大,威士忌瓶子有点儿难拧,她拧了好半天都没拧开,拧得手都疼了。
祁斯年从餐桌一侧走过来:“真不用我么?”
“不用”她把瓶底抵在餐桌上,来回摇,另一只手配合使劲儿。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酒瓶开了,泡沫噌一声窜得老高,直接窜到了祁斯年脸上。
他鼻子尖和右眼被喷上了泡沫,跟他干净的冷白皮脸上显得有几分狼狈。
“……”
仲希然连忙去拿餐巾替他擦脸,“我不是故意的。”
祁斯年:“没关系,我去洗把脸。”
他又去了二楼。
仲希然有点后悔,明明准备得万无一失,竟然在开酒时翻了车,应该提前试开一下酒的。
不过没关系。
这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插曲。
祁斯年回来后,仲希然已经把威士忌酒倒好,放在两人面前。
等他坐下,她举起酒杯,微笑看他:“老公,干杯”
淡黄色酒液上还冒着细碎的小泡泡,在透明高脚杯中迸裂飞溅,像在跳舞。
祁斯年跟她轻轻碰杯,刚要喝,就听见她说:“等一下,我替你喝。”
祁斯年:“……”
还以为她准备惊喜太激动忘了他不能喝酒这事儿,原来她记得。
祁斯年沉默几秒,说:“所以为什么非要准备酒这么折腾?”
“仪式感。”仲希然弯着眼看他,“我就想今晚跟你碰杯,不然不圆满。”
她在一些细微琐碎的点上,总是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执念。
比如连今晚的餐具都是新买的,像情侣样式。
仲希然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