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了。

Josie走后,梁微宁独自站在马厩里,一下又一下触摸着......嗯,叫什么来着,炸药桶?

她笑了笑。

思绪沉浸,没察觉到男人不知何时来到她身侧。

陈敬渊淡声问:“笑什么。”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