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呼吸一滞,“所以,这是你给我换的?”
容昼懒声回应:“嗯。”
他又将温度计塞到她的手心:“自己量。”
容昼背对着她坐在了床角处,滑动着手机屏幕翻看着,未听见身后有动静,“看来还是要我亲自来。”
话音刚落,姜尧尧立刻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赶紧装回小被子里将温度计放好,紧紧闭着眼睛再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直到五分钟之后,容昼从她这里拿走了温度计出了房门,姜尧尧绷着的神经这才放松了。
她躲在小被子里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大口大口喘气,一丝红晕在脸颊上漾起。
又爬起来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立在了门后。
门外。
容昼将手里的温度计递给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宋谏,他看了看甩了一下温度计,用手推了推鼻梁处的眼镜:“先吃点退热药,阿昼,只是感冒着凉发热不用太着急。”
宋谏是容家专用的家庭医生,这么久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容昼这副模样。
两年前容昼闪婚,他们关系甚好却也没能从容昼那里得到所谓的“内幕”消息。
“她的头……”
容昼的俊脸深沉下来欲言又止,转身便要下楼:“你不是准备走了吗?”
一脸诧异的宋谏看了眼面前紧闭的房门,并未继续追问续而跟上了容昼的脚步,下楼。
直到两个人的脚步渐远,“砰”地一声别墅大门被关上。
立在门背后的姜尧尧这才将门微微开了一个缝,透过微弱的玄关灯光往楼下望去,周围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