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这句话?
萧琅很快明白了过来。应该是她刚才已经与绣春有过见面,想来,两个女人之间,也发生了点什么。压下心中的诧异,皱眉道:“你想多了。她是我的妻,有些事,我需要让她知道。这恰是其中之一而已。”
“你太过分了!”傅宛平再次压抑不住长久以来在心底里的委屈和积郁,嚷出这句话后,眼中蓦然泪光闪烁,“我知道你一直对我当年背弃你的事耿耿于怀,可是我也是没办法,一切都是我父亲的安排……”她的声调哽咽了起来,“我心里,一直还是……”
她停住,泪珠飞快从眼中滚落。
萧琅看了下四周,静悄悄的,宫人早退得不见半点踪影了。
他打断她话,望着她,声音终于缓和了些,“宛平,”他叫她的名字,“从前的事,于我来说,只是一段过往,如此而已。你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吗?你是桓儿的母亲,你如今当想的,是如何当他的母亲,当做的,是一个太后需做的事,而不是这样为难旁人,更为难你自己。”他的声音渐渐变凉,“还有,你口中的那个‘黄毛丫头’,她不是旁人,是我萧琅的妻。倘若再让我知道你借身份为难我妻子,宛平,别怪我不念旧情。”
傅宛平瞪着他,蓦然一把捋下手腕上的那只玉镯,咬牙摔往地上,一阵清脆的玉石相撞声起,玉镯顿时碎为几截。
萧琅看了一眼,认了出来。这是当年她十四岁生辰时,向他索要贺礼,他随后托人购来送给她的贺礼。
他摇了摇头,转身待要离去时,听见她蓦然怒道:“你说我不行太后之事,如此正好,我问你,最近你为什么频繁调动人事?那些人不过与我傅家略有来往而已,如此便也成了你的眼中钉?桓儿是我的皇儿,我傅家难道还会对他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