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选择忽视。
她“看着”他,精致的脸上不辨喜怒,“在问我这些问题之前,你怎么不先问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冷墨琛一噎。
“就算我无依无靠,也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冷先生,你未婚妻的哥哥把我的掳到酒店,试图行不轨,虽然未遂,但也达到了刑拘的地步,麻烦你去告诉他一声,让他做好心理准备。”
“你要起诉他?”
“是。”
“白絮霏,都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非要把他置于死地吗?”:
白絮霏的心脏已经麻木,“如果他得逞了,那被置于死地的人就是我了。”
冷墨琛看着她,“可现在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是吗?”
白絮霏平静地说:“是的,就算真的发生了什么,你也只会怪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白絮霏!”
“我现在觉得倒不如不反抗,顺了他的意,以后就能离你远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