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的声音不大,但白絮霏却听出了不怒自威的感觉。

她从来没有听温阮提过自己的家人,她也不过问,想着她应该是跟家人在打电话,白絮霏没再做过多的停留,转身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温阮出门了,温小硕还没有起床。

白絮霏端着早餐走到餐桌前,漫不经心地问白景文:“哥,阮姐姐跟你提过她的家人吗?”

白景文停下来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到我对她的了解太少了,所以问问。”

白景文收回目光,说:“自己的事情一堆,还有时间管别人的事。”

白絮霏:“……”

这几天,温阮都一直在往外跑,为了替白絮霏收集更多的证据。

眼看着后天就要开庭,白絮霏从骨灰盒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交给了温阮。

“阮姐姐,这个东西不到最后我希望你不要拿出来。”

温阮把东西收起来,也不问里面有什么,“回头我再看,如果是有利的证据,我权衡过利弊再做决定。”

白絮霏笑道:“有你在,我真的是太省心了。”

温阮嘴角扯出一抹不明显的弧度,“当做你给我照顾小硕的回报。”

“一码归一码。”

温阮想说什么,手机铃声打断她的话,她去一旁接电话,很快回来,脸色比刚才更严肃。

“你哥的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你哥在酒局上喝多了,让我去接一下他,但我现在走不开。”

白絮霏连忙说:“你把地址给我,我去接。”

“好,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白絮霏来到金碧辉煌,按照温阮的提示找到了包间,敲了敲门。里面很吵,大概是没有人听到声音,她又敲了敲门,然后推门。

门推开的那一刹那,一股刺鼻的气味传来,她连忙捂住口鼻退出去。

包间里空无一人,白絮霏猛然意识到有人设局了,只不过设局的对象不是她,而是温阮。

药效很强,不一会儿就传遍了全身,白絮霏作为过来人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变化,当即咬着牙往出口跑。

与此同时,冷墨琛也在金碧辉煌。

今天的局他本可以不去,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白野,便过来了。

只是没想到合作商竟然那么大的胆子,在他的杯子里加了料。

冷墨琛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身体的变化让他更加地暴躁,“今天的合作,就此作废,永不合作。”

助理还没发现冷墨琛的不对劲,听了他的话感到很意外,但良好的职业道德让他没有当场质疑冷墨琛。

见冷墨琛往外走,合作商终于都慌了,起身拦在冷墨琛面前,“冷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冷墨琛厉声低喝:“滚!”

合作商没动,“你要是今天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不服。”

冷墨琛感觉到身体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他没了耐心,对助理说:“把他身上的东西搜出来,加倍给他灌进去。”

助理这才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即动起手来。

冷墨琛趁自己还能保持理智,上楼去了自己预留的房间。

另一边,白絮霏跑了没多久就碰到了几个大男人。

男人停在她的面前,其中一个说:“不是温阮!”

另一人说:“不是温阮本人也是跟她有关的人,先抓回去交差再说。”

白絮霏的意识已经不是很清楚,她握紧拳头,指甲深陷在肉里,刺痛感能让她短暂地保持清醒。

“你们是什么人?”

“想知道?那就回去问温阮!”

说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