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也不再执着要进门,高大的身体靠在门上,清俊的脸上是难掩的神伤。
也不知道在这待了多久,直至身体僵硬,他才站直身体,深深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后,他收回眼神,开车回了家。
换了鞋进门,他没开灯,走到沙发旁,勾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条项链,重重坐到沙发上。
这是他之前生病咳嗽,治疗了很长一段时间,迟迟不见好转,苏晚看得心焦,就给他买了这条印有平安坠子的项链,为了能让他快速好转,苏晚还特意去寺庙请高僧帮开了光,回来给他戴上。
那段时间,苏晚连工作室那边都没管,昼夜不分的照顾了他整整一个星期,直到他有所好转。
那时,他从未有过任何一个时刻,感受到苏晚对他的在乎,对他们这段感情的珍视。
可现在,苏晚却连正眼看他都不肯,还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让别的男人送她回家。
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