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钱这样掉脑袋的事她都敢做,做了后却还藏着掖着,若不是这次看账本,只怕这些钱老爷都还蒙在鼓里吧?”
沈弘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你若是觉得离了秦蓉就没有个贴心说话的人,那我再为你去寻一个便是。”裴怜说出最终目的,“寻一个比秦蓉更得你心,全心全意为你考虑的人。”
沈弘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又想意欲何为?”
裴怜看着他不说话。
一旁的沈雪尽道:“母亲刚刚说的很明白了,父亲没听懂吗?也不瞒父亲,我和母亲确实是有所图。”
沈弘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和绵绵在庄子里住了十几年,先如今已回京,我别无所求只盼着绵绵能有门好婚事。”裴怜道,“我若是坐稳了沈府主母的位置,对绵绵的婚事,只有利而无弊。”
有所图,自然比没有所图更让人相信。
而且沈弘丝毫不怀疑裴怜这个说辞,毕竟在裴怜眼里,自己女儿才是最重要的。
沈弘哼了一声,没说话走出了花厅,但沈雪尽知道他这是答应了。
呵,真是又普通却又莫名的自信自大。
二人回到甘来苑,裴怜低声问沈雪尽,虽然提出要给沈弘再找解语花,但目前手里都没有信得过的人。
“信不信得过,都没有一颗药丸管用。”沈雪尽看着瓷瓶里倒出来的药丸,“赎了身的青楼女子,想必比寻常百姓人家的姑娘更豁得出去。”
沈雪尽从荣王府拿回来了荣王妃那日指尖渗出的毒血,针对这些毒血,找来不少耗子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