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面对沈父和那妾室的刁难一样,倔强、不服输,犹如嗷嗷白雪里坚韧不拔的梅花。

寒风中立,梅花瓣瓣,坚韧不拔。

事情到这一步,她不显半分慌乱,有条不紊地在自证清白。

虽然心眼和手段多了些,若是能用到正途上,倒也尚可。

管家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着那本沈雪尽说的医案。

霍侯爷一页一页翻看后,确实如沈雪尽所言,而且也和后厨那些人证的话都对得起来。

今日芳姨娘是忽然流血不止,饶是沈雪尽有通天本事,也没办法提前就做好这本医案,而且还和这么多人的口供都对上了。

霍侯爷的脸色稍微好些。

霍夫人心里既意外沈雪尽既然如此谨慎,提前准备这些以防万一日后对自己不利的发生,又愠怒沈雪尽竟然在她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却不告知。

她防着沈雪尽的同时,她不也是在防着自己吗?

“今日人可都在这了?”霍南池又问道。

“回二公子,后厨少了一位,今日急匆匆出府说是家里人病重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霍南池吩咐霍刀几句,后者拱手离开,片刻后再回来时手里多拿了一个药包和一张银票。

“侯爷,二公子。”霍刀道,“这是在后厨那个叫菊娘的屋子里搜出来的药包和银票,人已经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