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睢的脑袋,确认没有他没有发热,两人这才稍稍放心些。

然而即便如此,常婶子依旧担忧不已,想让常睢休息一日。

常睢摇头制止了,好说歹说,这才被同意出门上学

出门前,常睢将昨日放在自己房间的三颗人参放进挎包,准备带去,让宋小五售卖,临走前,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拿走了常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

全部收进挎包,他来到了相夫子家。

他仍然是来的最早的那位,然而比常睢更早,相和颂昨日休息一天,前日被困在山上,家里的水缸空了,他一大早就在打水。

相和颂应是在他来之前就干了许久,笨重水桶重重的压着少年稚嫩的肩膀,相和颂额头渗出薄薄的汗水。

常睢见状,立即过去帮他扶着木桶。

清水汩汩流入水缸,相和颂与常睢的视线对上,两人都忍不住翘起唇角。

常睢知道,虽然什么也没有说,一起经历生死危险,再次在安全的地方看到对方,他们之间便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