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他哈了一口,蹭了蹭:“先生,我也想要去放烟花呀。”
“吃完了,我们就去,好不好。”
“真哒!我就说李叔买了那么多不用就可惜啦。”清脆的笑声透进心里都暖洋洋的,像极了甜水啵啵。
“李叔每年都买,只不过每年我都不放。”
安黎疑惑的问:“为什么呀?”
陈承枫神色淡淡的说:“阖家团圆才会放烟花高兴,辞旧迎新,我原来就一个人,放不放都一样。”
安黎听闻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对不起,我不应该说这个。”
他也知道原来陈承枫父母的事,这是他心底里唯一的柔软,触碰到会让他伤心的。
可是陈承枫摇了摇头:“为什么要道歉啊?”
他将下巴抵在了安黎的肩膀上蹭,顺势到了白皙的脖颈,习惯性的闻了闻后颈腺体的香味,喉结不自然的滚动了一下,温润的唇瓣贴着,仿佛这一股奶味就是能够让人安定下来的药。
紧凑的贴紧在血管中的每一处,离开他都快要呼吸不了的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