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吻去他所有的伤口,让他成为不再是一个人舔舐伤口的可怜猫咪,让自己心疼,让自己沉沦。
他太让陈承枫喜欢了,喜欢到他无法自拔。
还没到晚上,可是安黎哭了好一阵,估计也是伤心了,抽抽噎噎的惹人心疼个没完,陈承枫哄了一会,也应该是头一次被临时标记,他困得很,飘飘忽忽的没一会就睡了,呼吸浅浅的。
脸颊枕在了手背上。乖觉的躺在陈承枫的身边,微红的脸蛋还是有一些红肿,睫毛长又弯,天生的羊毛卷软趴趴的都贴在了侧脸上,他的小孩睡着了。
心里流过一阵暖意,动了动身,安黎不安分的皱了皱眉头,“唔……别走……别走,别关灯好不好……”
“不关灯。”
陈承枫轻声的哄着他,把自己的手臂从安黎的脖颈下抽出来,起身下了床蹲在了安黎的身边,把床头的暖光灯点开。
安黎睡觉一定要有一些光亮,不然他睡不着,小时候他住在阁楼里,哪里没有窗户,白天他要做很多的活,手脚不够麻利就会挨打,可是他又身子弱,三天两头的挨打,一生病就被丢进了阁楼里。
阁楼里没有灯,关上了门就是一片漆黑,安黎需要一个人躺在里面,等待自己的视觉适应黑暗,等待自己身上的体热慢慢消散,不过他是害怕的,不像是养病,更像是一个人在阁楼里等死一般。
所以他每次睡觉,都一定要开灯。
等着陈承枫和他一起睡了以后,也愿意惯着他的这个毛病,床头会有一个暖黄色的床头小灯给他想要的安全感。
“很快,我就回来。”一吻落下在安黎的额头。
软软的头发手感像是羊毛似的,特别好,给人哄睡了以后,陈承枫轻轻的走出了卧室,临走前他看着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因为失去了一个人搂着他的怀抱而皱眉。
床上的安黎还在没有陈承枫的被窝里熟睡着,呼吸浅浅。
而陈承枫出了房间,乘着电梯直接上了顶楼,慈善会因为这场闹剧已经被迫停止,还有几个零星的服务生正在收拾局面。
大厅已经被收拾的干净,座椅已经被撤到两边去了,几个黑衣人围住了一个正趴在地上的人拳打脚踢。
电梯一开,陈承枫面无表情的走过来,看了看地上嗷嗷直叫的人,招了招手让人停手。
“陈总。”其中一个领头的黑衣人拿了一把椅子过来,给陈承枫放在了身后让他坐下。
“你们!我可是安黎的父亲!啊!”安将国躺在了地上,面色苍白,身上的昂贵整齐西装早就被踹了不知道多少个脚印了,狼狈不堪。
一把年纪了被好几个人拉在这里挨打也是身体挺不住了,估计快要不行了,脸上破了好几个口子,青青紫紫的血痕在脸上。
那刀刻出来的皱纹似的苍老双眼,怒视着来人,狠狠的呸了一口,:“不就让那个骚蹄子给上了床?就让你来糟践我!要不是我……啊!”
黑衣人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冲着他吼道,“叫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