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巴巴给他吹伤口,“云哥,我不委屈,你别为了我打架,是不是很疼?”

等到大学,他撞破了肖父出轨牧连溪的母亲,恨得牙痒痒,连带着疏远了Omega。

有一次大雨,是牧连溪的十八岁生日,他没去,人捧着自己的蛋糕被扔在了门外,“云哥,我十八岁了,你为什么不喜欢我了……”

再到父母之命的结婚,肖连云都带着他的情绪,现在一想他就心疼。

从小到大牧连溪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为了自己,一个大男人挺着大肚子极其难受不说,还患上抑郁症,什么苦什么疼都自己挺着。

现在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摸着牧连溪的手腕一下又一下的,不敢仔细看也不敢去回想,可是内心当中却又庆幸。

庆幸这些疤痕还在,至少没有一次是成功的,不然他后半生所有的欢愉恐怕都要随着一滩红色的鲜血顺流而去。

牧连溪被肖连云抱进怀里,温热夹杂着身上淡淡酒香的信息素,好像沉了许多年,却又格外清甜,让人莫名心安。

“宝宝,我想亲亲你。”

“嗯……”

“宝宝。”

“嗯?”

“你好乖啊。”

“…………”

牧连溪一笑,不过神情看上去却若有所思,“我觉得小宝宝更乖,我们什么时候去把她接回来吧,肯定想我了……”